的一番话问得极为不妥,哪有大姑娘追着男子问这些的,跟着已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去。
上官寒月眼见着宁芷莟羞赧地低下了头,随即已是看着她的发顶郑重解释道:“我和你说大皇兄的事并没有唐突你的意思,不过是话赶着话想要叫你宽心而已。”
宁芷莟这才明白上官寒月忽而停下来是因为害怕自己误会了,眼见着上官寒月如此用心的待自己,宁芷莟一时间只觉得心头暖暖的。
“你不用解释,我信得过你的为人。”宁芷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住了心绪道,“若是换了旁人,此刻只怕是早已说不出来一句囫囵话了。”
宁芷莟的意思上官寒月自然是懂得,因为信他所以才会容他将话一直说下去的,若是换了旁人,宁芷莟怕是早就要给了他一剂哑药的。
“后来中了合欢散的大皇兄为了脱离药物的控制,竟是拔出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大腿,他想要利用痛楚来保持清醒。”
“恒亲王是怕那公主将生米煮成熟饭,趁机向天朝逼婚,这才会下了那般狠手伤了自己的吗?”
上官寒月跟着回答道:“其实那公主行事一贯放荡,哪怕是大皇兄不用匕首扎伤自己,父皇也是不会强逼着他去北蛮公主的。”
宁芷莟跟着已是摩挲着下巴分析道:“莫非是那位公主丑若无盐,恒亲王宁愿刺伤了自己,也是不愿娶那等丑女的。”
“那公主虽是名声不大好,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宁芷莟不解道:“那恒亲王何苦要扎伤自己的?”
“后来那北蛮公主见着大皇兄扎伤了自己,害怕会因此惹怒了天朝,这才收敛了贼心将大皇兄送了回去的。”上官寒月看着满脸疑惑的宁芷莟,继而又道,“可就在大皇兄被北蛮公主放回去的第二天,他便又独自闯进那公主的帐中剜下了那公主的一双眼睛。”
“为着前番之事,恒亲王竟是潜入了那公主的帐中,剜下了公主的一双眼睛”宁芷莟素知上官清峑是嗜血冷戾的性子,却是不知道她竟是如此的喜怒无常的。
“素心……素心留在恒亲王府会不会有危险?”宁芷莟想到尚还恒亲王府中养伤的素心,跟着已是改变了主意道,“我要折返回去接上素心,我不能让她继续留在那样的虎狼窝里。”
“你以为我是如何判断大皇兄对素心动了真情的?”上官寒月撑着起身子拉住了宁芷莟的衣袖道,“正是因为我太了解大皇兄是怎样一个冷血又不近女色的人,所以我才能通过大皇兄待素心的那些好,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