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懦弱的人便只能被动的接受命运的拨弄,只要强者才会相信命运是要靠着自己去争取的,萧氏一族百年的辉煌亦不是凭空而生的,而是先祖们锲而不舍苦心经营的成果了。”
“娘娘说得有理,奴婢受教了。”孙姑姑跟着已是跪伏在了皇贵妃面前道。
“姑姑不必跪着回话了。”皇贵妃跟着看了眼身旁地小杌子道,“姑姑坐下来说话吧。”
孙姑姑谦逊道:“奴婢不敢。”
皇贵妃坚持道:“本宫让你坐下你便坐下吧。”
孙姑姑不敢违拗了皇贵妃的命令,谢过恩后跟着已是坐在了一旁地小杌子上。
“姑姑可知这畅春宫里出了吃里扒外,背弃旧主的忘恩负义之徒了?”皇贵妃说这番话时眼光并未停留在孙姑姑身上,而是盯紧了手中端着的白釉瓷盏的。
孙姑姑骤然听得此话,又见皇贵妃语气凌厉,当即已是吓得颤抖着双手,最后还是握紧了双拳方才能平复了内心的惊惧的。
“娘娘,奴婢乃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身受老夫人与娘娘您的大恩大德,是万万也不敢对娘娘您生了二心的。”孙姑姑说话间已是抬首迎向了皇贵妃的目光,一双眸子里倒真是无畏无惧的坦然的。
“本宫若是真怀疑你,便也不会当面问你了。”皇贵妃轻启朱唇浅啜了一口手中的茶水道,“但是本宫宫里是绝难容下这样吃里扒外之人的。”
“畅春宫里头近身侍奉在娘娘身边的只有奴婢与云纹姑娘两个人。”孙姑姑试着分析道,“畅春宫中里头的宫婢确实不少,可是能探得娘娘您秘密的却是少之又少了。”
“云纹跟在本宫身边也有九年了。”皇贵妃跟着已是排除了云纹的嫌疑道,“再者云纹一心想要靠着本宫的庇佑做了本宫的儿媳,正所谓亲疏有别,本宫这个婆母自然是比老将军更为可靠些的,云纹并非是糊涂之人,想来也是不会为了老将军出卖本宫的。”
“娘娘若是信得过云纹姑娘,那剩下的有可能接近核心秘密的便只剩下彤儿姑娘了。”孙姑姑实话实说道。
“彤儿年幼,又与各方权贵从未有过任何的牵扯,再者她知道的也不够细致,想来也不会是她。”皇贵妃跟着又否定了彤儿是奸细的可能。
“那会是谁了?”孙姑姑急于找出畅春宫的奸细,跟着已是有些凭空臆测了,“难道是王爷的人亦或是平日里勤于来给娘娘您请安的丽嫔?”
“想来那个将奸细安插在本宫宫室里的人,除了是想打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