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宁自然也看出了风轻絮的异样,不禁问道:“怎么,阿絮,难道你认得此物?”
风轻絮这才回过神来,迅速收敛起了心中的情绪,只朝闻诗染问道:“不知闻承徽这宝物从何而来?”
闻诗染面有得色,道:“这可是我父亲从别人手中高价购得,饶是太子妃江湖出身,见多识广,只怕也未曾见过吧?”
风轻絮并未理会闻诗染话语中的嘲讽,而是追问道:“从谁手中购得?”
闻诗染一怔:“这个我怎知道?”
“你父亲手中还有多少?”
闻诗染更为郁闷:“既然是宝物,自然是天下无双,难道还要有十个八个么?”
风轻絮见闻诗染表情不似作假,心中有些宽慰却又有些遗憾,伸出手碰了碰那熟悉的枪身,幼细的手指滑过冰冷的枪管,面上却朝闻诗染微微地笑着:“既是这般珍贵的宝物,闻承徽还是好生收着,若被人偷了抢了,只怕后悔莫及。”
说到“偷了抢了”的时候,风轻絮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这道光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人群中的萧逸庭捕捉到了,萧逸庭看看那不知名的宝物,再看看风轻絮,似乎明白了风轻絮的想法。
闻诗染虽没看懂风轻絮的表情,但是直觉告诉她,风轻絮定是不怀好意,她正要收起锦盒,风轻絮却已收回手,似乎已经失去了兴趣,只看着萧煜宁道:“听说赵王爷有个马场,今日在那边也有所安排,不如我们前去看看吧。”
萧煜宁笑道:“也好,离宴席时间还早,不如大家一起过去。”众人一听,皆欣然同意前往。
闻诗染无意间看见萧逸庭因盯着她锦盒中的东西看,在众人身后落后一步,便笑着问道:“听说世子爷常年云游四方,不知可认得这盒中之物?”
萧逸庭看也不看她,漠然道:“太子妃都不知道的东西闻承徽却来问我,这是故意要给我难堪吗?”
闻诗染没想到萧逸庭竟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忙道:“怎会?诗染是真心请教,请世子不要误会。”
萧逸庭一听,转头看向闻诗染,道:“那么,下次请教别人的时候麻烦闻承徽千万不要笑。”
“为什么?”
“因为你笑起来太丑。”
赵王因年轻时入过行伍,在军营中待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因此尤其喜欢剑术与马匹,甚至在家中开辟了一片马场,每日总要抽出些时间来射箭、骑马、练武。
众人来到马场时,赵王正挑了一匹毛色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