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李大人见笑了。”
李荣途见风轻絮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反而更是心痒不已,情不自禁地走上前道:“玉夫人莫要妄自菲薄,以玉夫人之姿,屈居在这陋室之中,简直让本官于心不忍……”
风轻絮见李荣途步步向前,便警惕地退后几步,低着头道:“民妇与夫君能在此行医赠药,救治百姓,已经很是满意,不劳李大人费心。”风轻絮特意强调“民妇”与“夫君”四个字,希望点醒李荣途,不要有出格的举动。
李荣途看着风轻絮低头时露出的雪白脖颈,更是心神一荡,朝她伸出手去:“玉夫人不妨道府衙中一坐,本官还有些话要问夫人……”
察觉到李荣途的靠近,风轻絮低垂的眼睑中有一丝冷光划过,她暗中握紧了袖子里藏着的寒衣匕,悄无声息地拔开刀鞘。此时医馆中无人,若是李荣途真的要对她做什么,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几乎无任何还手之力,那么只有趁其不备,一刀解决了他。风轻絮眼角余光迅速扫过房间,在心中制定出逃跑路线。
“不知李大人来访有何事?李大人贵足踏贱地,倒让寒舍蓬荜生辉啊。”萧逸庭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风轻絮倏地抬头,见萧逸庭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仿佛没有看见李荣途的动作一般,但是风轻絮却敏锐地从他眼底捕捉到一丝阴沉的寒光。
“阿庭……”风轻絮轻轻唤了一声。
萧逸庭快步走到李荣途面前,不动声色地将风轻絮挡在身后,似是十分恭敬地朝李荣途施了一礼:“不知李大人今日来所为何事?”
李荣途见萧逸庭居然还活着,先是一愣,随即讪讪地道:“有人状告你开错了药,吃死了人,尸体就藏在医馆之内,本官虽相信你的医术,但也不得不来查看一番。”
萧逸庭一听,忙道:“大人,这是诬陷呀,草民怎会开错药?还请大人明鉴。”
“本官自然也是不信,本来想搜查一番还你清白,但是玉夫人却一再阻挠……”
李荣途说着,眼睛便瞟向萧逸庭的身后,但是风轻絮本就娇小,萧逸庭高大挺拔的身躯将风轻絮遮的很是严实,他竟连风轻絮的衣角也看不见,心中不禁十分失望。
萧逸庭道:“内人向来胆小,想必是被大人的官威所慑,一时乱了分寸,还请大人见谅……我这医馆就这么大的地方,大人若要搜尽管搜便是,也好证明草民的清白。”
听萧逸庭这么说,李荣途便也不客气了,命衙役将医馆翻了个底朝天,那中毒的少年与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