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姜软言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这般手段,如果没有给顾沉渊添到乱的话,那她就要倒霉了。
“替我收拾行李,叫上温茗,我要到京郊三省山庄……避暑!”
这个时候落叶都掉了一半了,还避暑?
但是不管避什么,姜软言都来不及了。
“殿下。”冰月对着姜软言身后一拱手,下一秒光速消失。
姜软言噌地站起来,下一秒被顾沉渊按坐在椅子上。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一个信封,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什么。
“殿,殿下……”姜软言笑的声音不稳:“早啊……”
这个时候夜幕都开始四合了,顾沉渊也没有给她尬聊的机会:”唰”地抖开信纸,挑了一段开始念:
“没有一分钟不想你的痴情,你的灵魂早已融入我的灵魂,我的影中有你的影,我的声音中有你的声音,鱼不能没有水,人不能没有氧气,而我不能没有你的爱。我为你入了魔,就罚你倾这一世来渡我……”
这羞耻的情书姜软言是下足了血本恶心人,如果不是顾沉渊这样星眸剑目风清霁月的款,就很让人有把情书糊他脸上的冲动。
姜软言立刻尴尬的小手立刻啪啪鼓掌:“感人至深,缠绵悱恻,实在触人心肠!”
“是吗?”顾沉渊冷嗤一声,俯身,瞬间跟姜软言逼得缩进了椅子里。
“那个殿下……”姜软言细软的小手想推开顾沉渊,可是还没推开就没出息地缩回了手。
顾沉渊的去胸膛坚硬有力,体温相较于姜软言热力炙人,而被她毫无章法的推了几下后,金丝外袍散开了些许,锁骨深邃风流,露出的胸膛线条凌厉。
这……姜软言苦逼得长睫都在抖,哆嗦得要别开眼,却被顾沉渊一把拉了回去,小手苦逼的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那炙人得起伏。
顾沉渊眸光锁着她又怂又惊,因为挣扎不得小脸刷的涨红,不是他微微压着就笨拙的翻下去的样子,加了一句:“不是说做梦都想去偷我的内裤,天天想摸摸我的腹肌然后大声说我可以?”
姜软言顿时觉得自己脑袋冒烟,舌头发僵!
这都是硬核表白造的孽,他又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记得那么清!
“男孩子要懂得去保护好自己啊…所以殿下,你应该自重。”
“自重什么?你的情书让本殿感念至深,除了以身相许无以回报!”顾沉渊的回应却让她原地心机梗塞:“顺便可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