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多少能感觉到疼吧,但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姜软言也不是没有常识,就现在这个差点儿被人捅穿了的状态,这个年代也没有麻药,也没有能缝合的医生,肯定得疼得要命。
像是姜软言现在这样,还能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在这和江祠说话,怎么想都是有问题的。
“那个药啊。”江祠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而是从身上摸出来了一个小瓶子,递给姜软言道:“就是这个,是我们家里特有的疗伤药,效果还算是不错。你既然觉得喜欢,那就送你了。我现在身上就只有这么多,等改日,我再送你些多的。”
“不用不用不用。”姜软言虽然是接过来了,但还是连连摆手,摇头道:“真的不用,你能救我们回来我就已经很感谢了,然后我们还要在这里叨扰,就已经是很麻烦了。我怎么好意思再要你的东西呢,真的不用了。”
“我能叫你的名字吗?”江祠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多少有些愧疚,像是不好开口一样。
“当然可以啊,我们是朋友嘛。”姜软言倒是答应的干净利落,然后笑着道:“你看我不是也喊着你的名字嘛,江祠。你只有叫我的名字,我们才算是扯平了啊。你要是再姜姑娘姜姑娘的,我可要生气了。”
“嗯,姜软言。”江祠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恩赐,笑起来,温声道:“没能保护得好你,就已经是我的过错了,不敢以‘救命恩人’这种名头自居,请您以后不要这么说了。”
姜软言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这个态度就很奇怪,她微微皱起眉头,问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就算真的是有人没能保护好,也应该是顾沉渊的锅啊。
显然,江祠并不认为和自己无关。
不过,江祠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就只是对着姜软言笑笑,面色诚恳地道:“你想想啊,我既然是状元郎,还留在天伦,就是天伦的官员。既然是天伦的官员,自然要对天伦的百姓负责,你也是天伦的百姓,当然是我没保护好你。”
“心怀大义!”姜软言立即对着江祠竖起了大拇指,表示敬佩道:“你果然是个好官。我相信,等皇上给了你位置之后,你一定会有所作为的。在这天下,也一定会是个好官。”
听她提起了皇上,江祠的目光也渐渐地深沉了一些,他带着姜软言到花园里面的凉亭坐下,让侍女奉茶了之后,才轻声问道:“你觉得,如今的皇上如何?”
如今的皇上?
姜软言还真就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