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言喜滋滋地道:“那不行,江清一会儿还要去煎药呢。江清,应该就是风寒,没有别的问题吧?”
最近看着顾沉渊健健康康的,对付自己的时候也精神头十足。说不定不是风寒,是思念成疾了。
“嗯,算是积劳成疾吧。”江清收回自己的手,对顾沉渊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我倒是能去煎药,就是不知道我们二殿下敢不敢喝我煎出来的药。”
其实江清对顾沉渊的不喜并没有其他江家人那么重,其他江家人对顾沉渊的不喜都是因为顾沉渊的身份,他们对如今皇家的人深恶痛绝,甚至恨不得和对方同归于尽。
江清不至于,江清不喜欢顾沉渊就只是因为他之前对姜软言的态度。之前姜软言一直都在江家,江清也不瞎,当然能看出来姜软言对顾沉渊是什么意思,那满心欢喜看起来都要溢出来了。
结果顾沉渊倒好,不理不睬不说,还让她那么难过。
“好啦,别像是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了。你煎药一般人还喝不到呢,有什么不敢喝的?”姜软言哭笑不得,她本来没打算让江清留下来,结果他们非说她自己留下不安全,这才留下的。
哄完了江清,姜软言又看向顾沉渊:“顾沉渊你回房间去休息,江清去煎药。”
她太难了,这种小孩子性子的居然一次要哄两个。
江清就算是看顾沉渊不顺眼,也不会违背姜软言的命令,正打算老老实实地去煎药,就听顾沉渊开口。
“头晕,走不动。”顾沉渊微微挑起眉梢,耍赖的时候也完全不输给江清,整个人的身子都往姜软言的身上贴:“你扶着些本殿。”
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姜软言未做他想,伸手就扶住了顾沉渊,嘴上还念叨着道:“你说你大冷天的喝酒非要在外面喝干什么?别人一问二殿下怎么病了,你就告诉人家,因为在外面借酒浇愁被冻坏了。”
哪里是想让姜软言扶着,只是示威罢了。顾沉渊几乎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她的身上,浑身像是没长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往她怀里面靠,甚至还有空分出个眼神来,挑衅一样地看向江清。
江清咬牙切齿。
没看见这些小动作的姜软言就只是在青子的“帮助”下将顾沉渊扶着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大咧咧地找了个地方坐下,笑眯眯地道:“二殿下啊。”
“说。”顾沉渊眉梢微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姜软言做西子捧心状,敛下眉眼,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