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虽然说过,她走的时候顾沉渊已经睡着了,但是现在死咬这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到时候顾纲乾也可以说,顾沉渊只是在装睡,她离开之后顾沉渊就醒了,之后又怎样怎样。
所以,琪妃干脆跳过这些步骤,直接按照顾纲乾说的来。
“那您怎么可以说明顾沉渊和此次朝廷重犯,姜软言等人的越狱事件,完全无关呢?”
顾纲乾以为自己已经掌控力全部。
“我们都知道,拍卖会是巳时开始的,这中间那么些个时候顾沉渊可不一都是在屋子里边睡着的。”
他已经开始嘲笑琪妃的愚笨了。
果然只是妇人之见,以为拿着一个玉佩出来就可以帮顾沉渊洗脱罪名,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谁知琪妃不慌不忙,反而淡然一笑。
她几乎不在意的说道,“纲乾呀,你可能听错了,我并没有说沉渊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顾纲乾一时愣住了,他居然忽略了这一点,
“本宫只是来证明今天早些时候,他府上的人之所以被迷晕了,那是因为我,不是因为其他人,也不是因为其他事,仅此而已。”
“琪妃娘娘,我已经听明白你的意思了,但这并不能说明顾沉渊就是无罪的。”
琪妃也不着急。
“本宫知道这不能说明沉渊是无罪的,但是你能否明白?就算迷晕王爷府的人不是我,另有其他原因,沉渊也不一定就和这越狱有关系。”
琪妃的反问让顾纲乾愣在了那里。
的确如此,他现在总算明白琪妃来此的目的了,果然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厉害。
如此以来,他现在在父皇面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除非找到关键性的证据,要不然光凭这王爷府的人被迷晕一件事情,是很难把越狱和顾沉渊牵扯到一起的。
“行了,朕知道的也差不多了,早就听闻姜软言私底下势力庞大,但不想还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能够调兵遣将。”
皇上一阵苦笑。
“以至于她在今天如此关键时刻,将自己吊到了茶楼这种地方去,要怪就只能怪朕太大意了。”
“父皇,这并不怪你。”
顾纲乾着急了,父皇怎么到这个时候就开始认命了呢?现在还不是认命的时候呀。
“那你觉得这应该怪谁呢?”
皇上和顾纲乾之间的对话,又一次回到之前的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