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有局,今天收工得比较早。
宁可回家换了衣服,才准备出门的。
结果一开门,程砚安就站在自家门前。
她吓了一跳,差点就把包砸他脸上去了。
宁可捂着胸口一脸惊魂未定的控诉道,“程砚安你做什么?吓死我了!”
“来接你。”
“我有车接送。”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程砚安,我有车接送!你没听懂吗?”
“一会他们要是给你敬酒,你能推就推,不能推我替你喝。”
“……”
她心态崩了啊!
这男人到底要干嘛!
他到底要干嘛!
是要上天吗?
是真想将无赖进行到底吗?
宁可气得瞪他,他不痛不痒的,就那么跟她僵着。
半晌,宁可败下阵来,“还愣着干嘛?走啊!不是说要迟到了吗?”
程砚安这才带着她下楼,宁可气得把脚上的高跟鞋踩的咚咚的响,在用这种方法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你这样走路,会腿疼的。”程砚安还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宁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说,“你应该庆幸这鞋跟没有踩在你脸上。”
程砚安看了看她脚上的鞋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咧嘴一笑道,“那的确应该庆幸一下。”
宁可赌了一路的气,把脸别向窗外,愣是没跟程砚安说一句话,给他一个好脸色。
到了那边后,宁可先发制人的说道,“我自己进去,你等一会再进去。”
“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是。”
程砚安气到牙疼,“那行,你先进去吧。”
宁可甩上门,走得干干脆脆的,头都不带回的那种。
程砚安无声的骂了一句,“小白眼狼。”
要不是怕她真发飙,他才不依着她呢。
正算着时间呢,陈玉柏打了电话过来,问程砚安到哪里了。
他说自己已经到吃饭的地方了,陈玉柏还挺意外的,“你居然去这么早,一点都不像你的作风,积极得很嘛。”
“你们呢?”程砚安左手撑在车窗上闲闲的问了一句。
“他们应该快到了,我要稍晚一点。”
“为什么稍晚一点,你不是一向很准时的吗?”程砚安有些意外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