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打开一个缝,以宁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唐庭礼手里的衣服拿走,嘭的一声关上门。
不一会儿,浴室门砰砰响了两下。
“还有什么事?”
“你洗完澡不换内裤的吗?”
“……”
唐庭礼打开衣柜下面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纯白的内裤,给以宁送过去。
以宁全副武装出来,一脸嫌弃的瞪了唐庭礼一眼,“你也太笨了!”
唐庭礼:……
没有他,她就只能裸奔了,哪来的勇气嫌弃他!
以宁意识没醉,但身体经受不住酒精的肆虐,在里面扯着嗓子吼了几声,体内力量消耗得七七八八。
以宁腿一软,手赶紧扶着墙。
以宁瞪向唐庭礼,“看什么看?还不快来扶我?”
唐庭礼认命的扶住以宁的手臂,将人带到床上。
以宁直接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手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郁闷的嘀咕道:“这身体不耐酒精。”
唐庭礼无语,“就你那喝法,千杯不醉的人也得倒!”
他到的时候,酒瓶摆得满满当当,桌子上到了一片大男人,以宁一个能撑到他到,已经很让他意外。
以宁浑身难受,抬腿踢唐庭礼,“去给我煮点醒酒汤。”
高度没有把握好,以宁的腿直接搭在了唐庭礼的大腿上。
唐庭礼:……
唐庭礼默默用擦头发的毛巾裹着以宁的腿拉下去,起身去厨房煮姜茶。
唐庭礼煮好姜茶端过来,看见已经睡着的以宁,脸色一点点黑沉下去。
忍了又忍,忍回怒气,唐庭礼放下姜茶,将横倒的以宁抱着好好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嘶……好凉。”
唐庭礼轻声安慰道:“一会儿就暖和了。”
以宁噘着嘴嘟哝:“冷。”
唐庭礼只得俯下身抱住以宁,给她暖身体。
二十几岁的男人,身体热得像火炉似的,以宁不安的状态慢慢趋于平和。
见以宁不闹了,唐庭礼起身,端着姜茶离开房间,顺便替以宁拉上门。
——
人逢喜事精神爽,以宁醉了酒,也没耽误第二天正常上班。
以宁和方致知在查房的时候撞上,没有直接避开。
方致知产生了幻觉。
唐以宁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