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枳往后靠了靠，和树干完全贴在了一起。
“我没有。”
程辞轻笑一声，声音从喉咙里轻轻溢出来，清晰又暧昧。
话音落在妩枳耳边，让她敏感的耳朵泛着绯色。
“你在撒谎，枳枳。”
妩枳微微偏了偏头，被禁锢的手动了动，程辞依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辞爷，你再不松开，会被人看见的。”
妩枳想提醒的是，再不松开，万一南宫姒筱恰好看见，那就不妥了。
虽然清梦可以注意四周的一切，但是南宫姒筱还有一个系统和空间。
程辞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白皙娇嫩的脸庞，“被发现了又如何，我和枳枳……难道见不得人吗？”
他嘴巴噙着一抹慵懒邪魅的笑意，黑眸里倒映着妩枳的身影，小小一个，似乎就只能容下她。
妩枳有些诧异的看向他。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辞爷，算了吧。”
“算了？”
程辞笑意渐失，眼神深深的看着她，却不发一言。
算了？
怎么可能算了。
程辞按耐住，唯恐说出来把妩枳吓到。
但到底是久违的思念打破了冷静。
他把脑袋埋进妩枳的颈窝。
“别走。”
“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但是只要你开口，南方基地上上下下的人，都能为你所用。”
“……包括我。”
妩枳猛的侧首，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弯着腰，低着头，清冷如玉的声音说着挽留的话。
她几次轻启唇瓣，拒绝的话绕到了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声音微哑，神色复杂，“辞爷，何必呢……”
“我对你们，其实并没有很重要不是吗？”
“没有我，你们会生活的更好。”
妩枳说的是真心话。
上辈子的程辞，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却也依旧过得肆意潇洒。
段如风和季节是他的左右手，三个人终身未娶，建立了属于他们的帝国，和北方基地平起平坐……实际上关键时刻还会压北方基地一头。
没有她，他们依然是世界的强者。
她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意义并不大。
程辞笑声在寂静的森林中飘荡。
“你太低估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