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委屈的低下头。
妩枳愣了半会儿，片刻后努力踮起脚，迟疑的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感受到手掌下的人身体一僵，妩枳懊恼的抿了抿唇，把手放下，却没想到程辞乖巧的蹭了蹭她的手，一眨不眨的弯腰看着她。
妩枳愣了愣，片刻后笑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变成了月牙的形状，让妩枳看起来可爱又亲近了一些。
就算是程辞，也鲜少看到妩枳这样开心的笑容，就像是小孩子一样。
妩枳看他并不抗拒自己的触碰，于是在程辞的绝世美颜的鼓动下，她胆子就大了。
试探性的轻轻摸了摸程辞的脸，妩枳观察了程辞的神情，喝醉酒之后的程辞听话得很，也粘人得很，不但没有抗拒，反而把脸凑上来，蹭了蹭她的手。
软软的，带着温热。梦岛书库
妩枳看着他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就像是一匹狼收起了尖牙利爪，温顺起来一样，稀奇得很。
她安耐不住蠢蠢欲动得手，摸了摸程辞的脸。
程辞有意让她玩个够，更不会阻止她了。
只是妩枳到底不敢用力，力度轻飘飘的像是羽毛扫在脸上一样。
妩枳也没有摸很久，几秒后就松了手，程辞眨了眨眼睛，拉着她的手放在脖子上，声音低低的，似乎有些委屈，“疼。”
妩枳这才反应过来程辞是想让她给他揉揉，一想到程辞刚刚喉咙痛还乖乖得让她欺负，她顿时就自责起来了。
“坐到椅子上再给你揉好不好？”
程辞点了点头，乖乖的跟着妩枳走到书桌的位置，坐到妩枳刚刚做过的椅子上，然后抬起头看着妩枳。
虽然程辞没有说话，但是妩枳还是从眼神里读取到了他的委屈和不满。
这个发现让程辞在妩枳心里的形象又加了一个清晰的点，她失笑的摸了摸程辞的头发。
程辞就像是被抚摸的狗狗一样，听话也让人觉得可爱。
等了好几一会，妩枳还是没有动作，他才带着些许不满的重新把妩枳得手放到妩枳，眼眸专注的看着妩枳，似乎带着控诉。
妩枳没办法，不给他揉揉的话总觉得是自己欺负了他，但是她有听说过，男孩子的喉结是不能随便摸得。
她给程辞揉揉喉咙，难免会碰到。
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弯下腰认真的给程辞揉了揉。
“好点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