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孩子。
他自己带过季节，所以知道南宫清对妩枳到底有多依赖。
只是知道是一码事，抢他女朋友又是一码事。
程辞视线落在床边那一堆娃娃上，搜寻着合适的娃娃。
南宫清站在门口，少年身上穿着毛绒绒的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看起来软的不行，“既然姐姐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程辞淡淡道，“急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那两只兔子上，迟疑了片刻，然后问道，“兔子喜欢吗？”
南宫清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能抱着睡觉的就够了，至于是什么娃娃，他没有要求。
程辞得到回答，便把那两只兔子拿了过来。
“白色的是你姐姐的，我和她一人一个。”
他把两个娃娃都递给少年，少年怔愣着把两个半人高的兔子抱在怀里，然后后知后觉的低头看着怀里的娃娃。
白色的是姐姐，那灰色的肯定就是程辞的了。
两只兔子是一对……那这大概就是他们互送的礼物或是惊喜什么的了，总归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所以……这就给他了？
少年的怔愣在男人眼里看来就是不喜欢灰色兔子，他神色淡淡，“一起的，不能单独要走。”
然后他就看见少年没忍住似得笑了笑，然后朝他微微抬眸，“谢谢哥哥，哥哥晚安。”
小孩对谁都这么喊晚安的吗？
“…晚安。”
娃娃抱了个满怀，因为要抱着的缘故，少年的的衣服也往身上贴了贴，显露出了瘦弱的后背线条。
程辞看着他开门，才淡淡道，“冬天多穿一些，两步路也不见得天气会暖和些。”
南宫清背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娃娃，乖巧的应了声，“我知道了。”
“咔哒。”
妩枳从浴室走出来，看见程辞从外面走进来，随口问道，“谁来过吗？”
程辞，“阿清。”
他说了一遍刚刚的事情，妩枳纠结了片刻，到底把‘过去等南宫清睡着了再回来’的想法打消了。
程辞把人往床上带，“娃娃都给他了，妩枳什么时候补我？”
妩枳眨了眨眼睛，狡猾道，“娃娃和我二选一呢？”
程辞，“……”
他把人往怀里搂，然后关了灯，“睡觉。”
妩枳失笑，往被子里钻了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