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为你报了仇。”
对于秦朗的这番言语,我委实感到震惊,盯着秦朗双眸一字一句道:“他们即便该死,也应经过大理寺的审判,死在午门外刽子手的刀下,而不是这般不明不白地死于自家五姨太的惊吓之中,死在暗娼的床上!”我越说越激动,几乎在冲秦朗大吼,“若人人都觉得自己可以除暴安良,那这大明朝,还要官府何用?!还要王法何用?!”
用极大的力气说完了这番话,我觉得自己犹如虚脱了一般,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无奈,从心底油然而生。
关于人权和法治,这些在大明朝尚未觉醒的概念,却早已深深扎根我心底。我曾致力于用自己一份绵薄之力,去推动这个时代观念的哪怕一点点进步,如今看来,却不过是我异想天开的徒劳而已。
深吸一口气,我转过身去,努力平抑着自己颤抖的身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后缓缓抬起的一只手,仿佛想要像往常一样握住我的指尖,却终颓然地落了下去,在我衣袖边一扫而过。
“好,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不必了。”
身后的语调,忽然变得凄凉:“月儿,你与我……”
“我与你,我自己也想不清楚。”我抬了头,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滚落,“等我想清楚了,再说吧。”
九月初,金陵城接连下了几场的雨,让立秋后依然燥热天气骤然降了下来,正验证了那句“一场秋雨一场寒”。
在萧索袭来的秋凉中,金陵百姓对于女鬼案子的关注热情也渐渐低落。柯林安家宴事件之后,应天府尹薛大人觐见陛下,将五名女子中毒,四员高官遇袭,其中两名死亡的真相始末向陛下详细陈述。
陛下震惊之余,也明白幕后杀手行踪诡异、手段高明,不是区区一个应天府能够应付得来,遂令应天府画了那名为“紫烟”的女子的身形特征,交由锦衣卫指挥使,派锦衣卫高手若干全力追查。
追查了半月有余,这鬼魅般的女子依旧不知所踪,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金陵城中再无中毒女子出现。
我觉得,这皆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没有将秦朗之事透露给任何一个人,我很清楚,但凡透露一个字出去,对于他,会是怎样的结果。
我只能将它深埋在心里,让它变成了一颗刺,扎在我本就不算强健的心房之上,时时处处,隐隐作痛。
我不得不承认,从前世到今生,我都是个有心灵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