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的脑子嗡嗡的,眼前的一切虚假的不真实,就像是手边的这个证一样,很虚假。
分明领证的两个人就没有到达要领证的意愿,却还是领了证,说起来,她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自小到现在,从来就没有摆脱被人控制。
曾经她以为自己自由了,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决定了,可没想到这些都是假的,不过南柯一梦,梦醒梦碎,所有都成空。
不,我不可以这样!
洛白在心中不住地呐喊着,她不甘心就这样过,明明她已经做了那么多努力,要想跳出这个深坑,现在却又回来了,她怎么能甘心?
她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自己振作不起来,她就狠狠地扇自己,狠狠地捶打自己,洛白知道,此刻的自己很像是一个疯子,可是身体上的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百分之一?
门外的白洛晨偷偷的顺着窗户的缝隙,观察着屋里的情况,他很自责,现在洛白这个样子,好像是病又复发了,可是他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他这么自私,让洛白这么痛苦,可是,如果能再来一次,他还是会继续这么做,毕竟他要把洛白牢牢的绑在自己身边,让洛白和自己有亲密的关系,他才可以安心。
啪,啪,啪。
白洛晨狠狠地扇了自己三个巴掌。
这是我为你讨回来的公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补偿你。白洛晨在心里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他一点没管自己那肿胀起来的脸颊,还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里的人。
木梅看见白洛晨狠狠抽打自己的样子,眼睛里流露出浓重的害怕之意,这是怎么样的人,才可以对自己毫无犹豫的下狠手。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想要讨好对方的意图,毕竟,对方能随随便便就拿出近乎七十万的人,又怎么会是她这种小地方人能得罪的,当然是交好最好了,万一,对方心情一好,再给她一笔巨款,那么她的日子就会过得更加的舒服。
木梅指挥着自己家男人,去冰箱拿来了冰块,并交给了自己。
“女婿啊,我给你拿来了冰块。”木梅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白洛晨回头,冰冷的脸色,除了冰冷就只剩下凶狠,他收敛了眼中的凶光接下了冰块,贴在自己手上的脸上,轻轻按压着。
木梅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好几步,离开了此处。
屋内的洛白终于停止了哭泣,她也不再自虐自己了,因为,她已经从那种情绪中缓了过来,自己的身体,她如何不清楚,虽说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