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这一次,在没有下次了,别让你外祖母担心,你这一出来,不止你外祖母,还有你舅母你姐姐哥哥,都会担心的。”
“我知道了,外祖父,我就是想去军营看看,我也想当兵,上战场打仗。”
赵长青听到胭脂的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好,不愧是我赵长青的孙女,有胆识有气魄,今天营里刚好在进行演练,平常总听你师傅说你功课好,这回让外祖父瞧瞧,到底是有多好。”
“那肯定的,外祖父,您老人家就等着瞧好吧。”
胭脂揶揄赵长青老人家,惹得赵长青吹胡子瞪眼,想要敲胭脂。
胭脂怎会给赵长青机会,双腿一夹马肚子,扬起马鞭,抽打了马屁股几下,一溜烟的跑到前边去了。
赵长青也不敢示弱,让胭脂强过自己,挥舞起马鞭,追赶起胭脂。
沛州军营。赵云琛穿着一身盔甲,此时正坐在大帐内,看着帐内的演练场,正和旁边的几个将领商量怎么排兵布阵。
快到沛州军营,赵长青对胭脂说:“军营里都是男人,这到了军营,千万不要暴露你女儿家的身份,军营里没有父子祖孙,你不要称呼我为外祖父,称呼我为将军。你换个名字,胭脂一听就是女儿家的名字。”
胭脂一本正经的回道:“知道了,将军。”
低头思考了一会,对赵长青说:“将军,到了军营我就叫无心。”
赵长青对胭脂取得无心这个名字,来了兴致。“为什么叫无心?有什么含义。”
胭脂一脸骄傲的看着赵长青“那当然有,上了战场,只有敌人和自己,只有无心,不在乎生死,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取得最终的胜利。”
对于胭脂的解释,赵长青既赞同又不赞同。
“确实,在战场上,只有敌我之分,可是不能不在乎生死,你不仅仅是一个士兵,你还是一个父亲的儿子,一个妻子的夫君,一个孩子的父亲,一个家庭的支撑。所以在打仗的前提是设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在取得最终的胜利,你知道吗?”
胭脂知道这是外祖父在教导自己“是,将军,无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