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和一尘大师也算是旧相识。
一尘方丈慢慢起了身子,招呼着赵管家到一旁的禅床上坐下。
拿起案几上的茶水给赵管家倒了一杯。
“赵管家,好久不见了。”
“是啊,一年未见,方丈身体还是这般硬朗。”
“哪里,赵管家这次来,可是让平僧下山去给贵府早逝的云梦小姐做法事的。”
“正是,还请一尘大师答应。”
一尘方丈,将倒好的茶水端到赵管家的面前。
“那是自然,以我的身体也不知道还能为云梦小姐作几场法事。”
赵管家不知一尘方丈,话中何意。
“大师,为何口出此言,可是身体有何不舒服?”
一尘方丈摆摆手。
“无事,无事,劳赵管家挂心了。”
赵管家在禅房内和一尘大师简单的说了几句后,便带着一尘大师下山去了。
一尘大师年纪大了,赵管家也近知天命的年纪,因此备了一辆马车。
两人下山后,坐上马车,回了赵府。
到了赵府,已近晌午,赵家的几位主子都在祠堂,也未曾到饭厅用膳,只简简单单的让丫鬟们送了几道素斋菜进去。
赵管家将一尘大师安排到了客房,又亲自让厨房做了几道精致的素斋菜送了过去,遂到小祠堂外,去回了话。
“老夫人,夫人,奴才已经将一尘大师请了过来,现下正在客院歇着,奴才先下去筹备明日的祭日礼了。”
周榕音听到外边管家的回话,走到门口,打开了小祠堂的门,走了出去。
“管家,你辛苦了,明儿就是祭日了,这祭日礼一定要办的体面,切不可失了分寸,出了乱子。”
“是,奴才知道。”
周榕音叮嘱完管家后,回了祠堂内。
朦胧胭脂和子俊这三个小辈,都在抄写着佛经,一刻也未曾松懈。
沛州军营,赵长青今日里情绪很是低落,连早上的早训,也仅仅是露了一面。
旁人觉察不出,赵云琛能感觉得到。
在大帐内,遣退了身边的人,只留两人的亲卫守在门口,压低了声音。
“将军,你今日心情不好,是不是想起云梦了,所以才会这样。”
赵长青见四下无人,在自己儿子面前,也无需遮掩。
“是啊,明天就是云梦的祭日了,虽然云梦去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