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雅头痛脖子痛地睁开眼睛,愕然发现手上脚上的铁铐已然不见了踪迹,南宫肃也不在了,而且除手手腕脚腕瘀青一块之外,身体其它地方并没有异样。
看来南宫肃真的没有动她。
她不由如释重负地暗松了一口气。
此时,窗外灿烂温暖的阳光透过古色古香的窗户照了进来,给原本色调冰冷压抑的房间平添了几分暖意。
几只白色鸽子站在窗檐上悠闲自在地踱来踱去,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咕咕咕’的欢叫。
几片枫叶在风中肆意而优雅地旋转着舞动着。
眼前一切的一切是那般的恬美而温馨,像一首浪漫的诗篇,令林小雅有些恍惚,怀疑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漫长而残酷的噩梦。
只是很快推门进来的人无情地将她从恍惚中拉了出来。
进来的是一个身着黑色制服裙盘着发髻的碧眼高鼻的中年女人,她双手捧着一套衣服面无表情地走到林小雅面前,淡淡地说:“林小姐,我是管家,你可以叫我茱莉娅。现在时间不早,该起来沐浴更衣了。先生等你用午餐。”
用餐?
林小雅一听,脑子里顿时出现各种美食。
她饿了。
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冷得厉害的房间里醒来后就没吃过一丁点东西。
现在饿得感觉肠子都缠在了一团,疼得厉害。
虽然一想到那个男人,她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想找机会从这里逃出去,那么她就必须想方设法地活着!
当然活着的同时,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她当即掀被下床,从茱莉娅手里拿过衣服快步走进卫生间,将门反锁好之后,她打开了水,迅速地脱掉身上的睡袍扔在了地上。
这衣服上还残存着那男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早上他将脸紧贴在胸部的画面,便莫名反感。
讨厌的家伙!变态的人渣!
她心里暗骂着,快步走到花洒下面,正要冲洗的时候,一眼瞥到自己左胸口一道长长的粉色疤痕。
她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上去。
疤痕微微凸起,摸上去的时候似乎还有些疼痛,显然这还是一个极其新鲜的伤疤。
只是她的胸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条伤疤?
是上次被枪击重伤留下的疤痕吗?
好丑啊!就像一条蜈蚣盘在那里,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