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呛倒直咳嗽,强劲的水流更是令她的眼睛都睁不开。
她狼狈地躲闪,可是她躲到哪里,水流就跟到哪里。
她低头,可是南宫肃却抓了她的长发,微一用力,她便感觉到像有千万根细针扎进头皮一般痛得无法承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那水流就如惊涛骇浪般再次席卷而来。
她被喷得难受至极,喘不过气来了,心痛得像要炸开一样。
张开口想大口喘息,可是一张口便灌了一嘴的水,越发痛苦得像要死了。
她闭着眼睛伸出双手去抓他,在他手背上划下一道道血痕,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她真的不行了。
可南宫肃无动于衷。
几分钟过后,她终于承受不住这种极致的痛苦晕死过去……
南宫肃看她不动了,这才将花洒一扔,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对立在门口的茱莉娅冷冷说道:“给她换衣服,打电话叫哈瑞!”
茱莉娅应了,走进卫生间动作利落地给林小雅换好了衣服放在床上,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简单地说几句话后挂了电话坐在床边守候着。
不出五分钟,一个粟色头发的中年男人拎着急救箱匆匆赶到了。
正是南宫肃前不久斥巨资请来的瑞士著名的心外科专家哈瑞。
茱莉娅起身让到一旁。
哈瑞拿出听诊器。
一刻钟后,哈瑞长呼一口气,“心脏没事。她只是暂时陷入叫昏迷,很快就能醒来。不过以后尽可能别对她过度刺激,她刚做完手术,一切都还在恢复之中,不能操之过急。要不然,极有可能导致心脏衰竭。”
“先生在书房,你亲自去跟他说吧。”茱莉娅重新在床边坐了下来,拿了棉签沾湿了轻轻地滋润着林小雅的嘴唇。
“好。”哈瑞点头,拿了医药箱转身,却看到南宫肃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一双看不出喜怒的眸子定定地落在林小雅苍白如纸的脸上。
哈瑞急忙走过去,正要说话,他突然转身走进书房,用力摔上了门。
力气之大,仿佛整幢古堡都在颤抖。
哈瑞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知趣地没有再去打扰。
显然方才的话,他已经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了,接下去要怎么做,他自会衡量。
傍晚时分,林小雅从睡梦中悠悠醒转,一看到南宫肃竟然就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顿时怒火攻心腾地跃起举拳朝他扑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