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一股子怒气来。
她轻笑一声,道:“有何事?这都该吃午膳了,这会儿巴巴叫我过去,我这人自幼身子弱,不能饿着,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等我用了午膳,午憩之后,再过去吧。”
许妈妈听阮氏说话的口气,知她心中不爽,对自家主子大有不悦,便也打着太极道:“王妃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你初来荣国公府,有些事务还不熟悉,想同你说道一下,既然世子夫人没有时间,便罢了,我这就去回了王妃。”
许妈妈说了就微微福身,转身往外去了。
屋里留了洪妈妈和阮凌音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郁闷的神色。
“这就是说……王妃要把对牌交出来了?”
洪妈妈像是后知后觉,阮凌音把茶杯重重一放,险些悔青了肠子,掩在袖子下的手捏得紧紧的。
“她既然是要把府中对牌交于我,为何不让婆子把话说清楚,这样遮遮掩掩,我怎会知道她的意思,说白了,她就是不愿意,没诚心要真的交还给我!”
洪妈妈想到刚才,不敢再说话。
南园那边,许妈妈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在梨雪居发生的事给林玉安说了一遍,林玉安端着茶杯淡淡一笑。
许妈妈自然不是那种喜欢造谣生事的婆子,能让她都觉得不高兴了,想必刚才阮凌音的确做的太过分了,当下便道:“许妈妈,她既然不识好歹,那这事儿就押后再提,倘若她晚些时候过来找我,就说我身子不适,在屋里小憩,不见人。”
许妈妈见自家主子笑得很是狡猾,发现自己竟越来越猜不透她的心了。
不过这一日林玉安的确都在屋子里,没有出过门,听南风说起她去厨房端燕窝粥的时候,碰见门口的春荷,以为是世子夫人让她过来的,让她进屋,她却急急的走了。
林玉安坐在窗边,盘着腿,端着燕窝粥热热的喝了一口,身上暖和了许多。
这已经入冬了,真是一日比一日冷。
南雨戚在一旁,看林玉安传针走线。
南风在一旁熨烫衣裳,不解道:“夫人,这天儿愈发的冷了,您何苦还要亲自做这些事,吩咐下去,府里不是养了绣娘吗?”
林玉安听了就不由一笑,“王爷的里衣,是要贴身穿的,别人做不好,便是做了,他也不爱穿。”
这话倒也是事实,南雨想到那日拿去洗的那件里衣都已经很旧了,磨损厉害,看针脚就知道是出自她家夫人的手下。
林玉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