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到底是要做什么的?”
方娴若还算客气的问方大娘子。
听着这话,方大娘子的眉头微蹙,有些不悦的看向陈氏,“你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来打你们家的秋风不成?好端端的问我来做什么,行,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算一算,当初我进京的时候带了多少银票,又用了多少银票,咱们好好合计一下,你们方家吞了我们母女多少的血肉!”
果然是来算账的,方娴若心底冷笑,目光犀利的扫过林玉卿和方大娘子的脸。
“什么吞了你们血肉,你们别忘了,你们跟着进京,带了多少的丫鬟婆子,明明都是自身不保的泥菩萨,偏偏还带了那么多的丫鬟仆妇,整日里那叫一个众星拱月,都贵妇人似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我们方家供了多少的米粮,这里里外外的开销,岂是几百两银子就搞定了的!”
陈氏说的气愤,方大娘子就面色微红,“见过胡搅蛮缠的,没有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大嫂这话好声可笑,即便是在南水庄,一年里还要加上府里的小妾庶女都才一两百两银子的开销,怎的就多出了,莫非是大嫂脑子被门压了,脑子不清楚了!”
方娴若则不希望母亲在这上面纠缠,毕竟不管怎么算,她们都是无话可说的,闹到最后丢人的还是她们。
于是她就开口道:“好啦好啦,你们也别为了这么点小事闹了,姑母是品行高洁的人,哪里会为了这些微薄钱财争得面红耳赤,娘你也少说两句。”
陈大娘子眼睛瞪的铜铃似的,陈大娘子则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对于方娴若的话很是受用。
“姑母,你说卿儿表妹是王爷侧妃,可有什么凭证?”
说起凭证,陈大娘子就来了精神,林玉卿就不免露出了一些恐惧来。
母亲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了她是靖南王侧妃,若是这事儿被戳穿了,以后只怕难以抬头做人了。
她求助似的朝母亲望过去,方大娘子灵机一动,伸手就从女儿头上拔了一根模样简单的发簪,黑乎乎的木头上镶嵌着一颗翠绿翠绿的绿松石,端庄中透着几分肃然,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林玉卿盯着母亲手里的那根簪子,神色困惑,这簪子是母亲早上才送给她的,难道有什么来头,她当时只顾着好看,没有多想。
方大娘子就把簪子一头捏在手里,翻过簪子的背面看了一眼,目光里露出意料之中的惊喜,她就喊着陈大娘子:“你看看,这可是写着靖南王府的名号,若是我诓骗你,又哪里来的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