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说两句话了,王庭珍觉得看到了盼头,心里欢喜,又同她说着她小时候的趣事儿,屋里的气氛难得明媚。
等到了晚上,南雨让周巧儿服侍魏氏和王庭珍去准备的客房休息。
客房就安排在了南园,很近,但离正屋还是有些距离。
一路上,魏氏就问周巧儿:“王爷去的时候,可有什么征兆,或者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啊?”
周巧儿想到今天自己误会了魏氏和王庭珍,一心想要将功补过,就努力的回想起来。
“我记得那天王爷说想去院子里走走,同王妃去了竹林的亭子,当时许妈妈带着小王爷和小郡主,平安小姐都在,好像小王爷说了什么,王爷就让许妈妈把小王爷带回了屋子,接着……对了,许妈妈回来就处置了平安的乳娘,我听说是那位娘子搬弄口舌,教唆小王爷。”
还有这等事情!
魏氏仔细的想了想,心里忽然就冒出了一个念头,王庭珍听着也寻出了一抹不一样的味道。
今日晟哥儿说,他们说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只怕和那天那件事脱不了关系。
“那还有没有别的事?”
周巧儿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别的事,她也想不起还有什么可疑了。
“那王妃这些日子在屋里都在做什么呢?”
王庭珍知道魏氏不是一个随意的人,想来她问周巧儿这些话,都是至关重要的。
她也认真的听着。
周巧儿就叹了一口气,“王妃这些日子,都没有出过房门,王爷的灵堂设在了王府,王妃晚上做梦还喊着王爷的名字,我们服侍的听着,只觉得心酸不已,前些日子,王妃还只是安静着不说话,过了些日子就开始说胡话了,来人就喊着王爷,问是不是王爷回来了。”
听了周巧儿的话,魏氏不由的就想起王忠君出事的时候,她也是有过一段日子低迷的。
忽然间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两年,从王家出来的不管是直系还是旁系,出了不少的寡妇。
先是五姑奶奶王庭珍,因为死了男人从南水庄回京,后来就是她,王忠君也不是一年出海押货了,怎么就忽然出了事,还有就是二房,王忠国和余氏两口子,闹不和,余氏出家去了庵堂,王萱柔年纪轻轻就死了,留了个女儿给继室糟践,再就是安姐儿。
安姐儿和余嘉成亲不过三四年,余嘉也正值壮年就早早撒手人寰,这一桩桩一件件,串联起来一想,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