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谢陆做了什么,穆诗语简直是羞愧无比。
看着自己的指尖,看了好一会,然后才眨巴着眼睛,木纳的走着。
走了几步,又用手捏了紫泡放在嘴里,像机器似的吃着。
吃了好一会,穆诗语也自己吃到了自己的爪子,然后又反应过来。
僵硬着身子,把手移到自己眼前。
这个……
这个手指好像是刚刚谢陆碰到的那一个。
啊。
那且不是上面有他的口水?
穆诗语突然感觉自己有些龌龊。
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了?
因为和谢陆吃了同一个指尖的事情,穆诗语一整都奇奇怪怪的。
既不和谢陆拌嘴也不抱怨自己命苦了。
缓冲了一,到晚间的时候总算是恢复了。
或者谢陆太匆忙,没注意到呢。
自己想这么多干嘛。
吃过饭,谢陆就来知青宿舍等娇姐了。
今开始就要去守水了。
穆诗语心中已经爱上憨这个毛茸茸又奶凶奶凶的狗子了。
去哪都要带着它,今晚去守水,果不其然又带上了,还像个宝贝似的捧在怀里,不让它下地走。
夜晚冷,她还怕憨冷着,竟又展示了她高超的刺绣。
给憨赶制出了一身衣服,嗯衣服上花比给他秀的还多。
看着谢陆都有些吃醋了。
然后一酸就会做出一些大姐不想做的事情。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把从前学过的古诗都背一遍听听,我看看有没有忘记。”
看好水以后,两人就找了一个草坪坐下来。
最近穆诗语的课程已经学到背古诗了。
所以谢陆的要求就来了。
穆诗语心不在焉的,一边摸着憨的毛,一边机器似的背着昨刚学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背着背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扭头看着谢陆,莫名其妙的了一句话:“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那我……”
谢陆被搞得有点懵,看着她愣住了。
过了一会,细细品了一下这句话才发现。
娇姐可不是跟自己缝过衣服吗。
她竟然有做自己母亲的想法,顿时眼神怪异的看着她。
“那岂不是我是你母亲咯?”穆诗语笑眯眯的着这个梗。
“你还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