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庙太破,连个瘸腿的凳子都没有。
也可能是这个男子太过温和,就像一壶温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人沉醉,安定。
“姑娘。”井枫对着房梁上的女子拱手道。
幸好着庙虽然破,但好歹这庙的房梁异常的大,坚固!
“嗯?”长青居高临下的瞄了他一眼。
“快天黑了。”您老赶快哪里来的哪里去吧。
“嗯,我看见了。”白天黑夜对她现在六级的灵力来说并没什么区别。
见他一件便秘的模样,长青差点就要给他飞起一脚。
“这庙是你家的?”就只需你一人住咋滴!
“…”
长青将手中的灵草好一番研究,这无忧之境里种出的灵草怎么看不出等级呢?
井枫独自在下方犹豫,徘徊,微恼,无奈,面红,等各种情绪都纠结了一会后,面无表情的做在了破庙的角落里。
那里,有着这庙里唯一的一堆稻草。
“你住在这里多久了?”长青从房梁上滑下一个脑袋,对着井枫不解的问道。
这么脏的环境,恶劣的地方,她实在是想不出,他是怎么维持着他那身洁净的。
井枫看起来就像一个平凡人?
井枫不想理她,但是理智和融入到骨子里的规矩告诉他,要回答人家的问题,君子是不可以那么没有风度的。
过了好半晌,他才出言道:“长青姑娘,你不用回家的吗?家人会担心的。”
“家人,我的家人和我在一块啊!你没看见吗?”长青看了一眼身后在房顶上努力织网的蜘蛛怪。
“姑娘!”井枫看着长青身后黑洞洞的房梁,汗毛都快炸了起来。
吓!您厉害,您想住便住吧,在下惹不起躲还不行?
幸好这里是黑白无常的供庙,有什么大鬼小鬼的通通都勾走去吧。
“嘿,你怎么睡啦,还早着呢!”长青对着井枫哇的一下子声音提的高高的,差点嗓门都飚了。
咳咳的咳了几声,井枫却是连头都没有回,靠在缺了腿的长凳上,闭目。
“别装了,我就不信你能睡的着,这孤男寡女。”长青说完自己都笑了,靠在房梁上滚了一身灰,不过她现在完全不介意。
“什,什么孤男寡女!”井枫被她的用词惊的忍无可忍。
“你不是男的?”长青问道。
“我当然是男的。”井枫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