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卿灼灼越看她这张脸,越觉烦!
瞬时捏过某王抓走的杯子,自给自斟的提了壶。
不就是三杯么!三十杯她也陪着!这酒,根本就没什么劲儿!
然,她只记得自己走出了御愔斋!
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到的湛雅园!
一路遇了凉风拂面,倒还算清醒!就是有些东倒西歪!
某王本是扶她到了床边,怎得一甩手就让她撞了床柱!
卿灼灼拧眉瞧了面前的木桩,可不是一般的材料所制!这要带到现代得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吧!
“给!”话音旋耳,随之见了他递来的瓷杯。卿灼灼使劲眨了下双眼,才慢慢吞吞的从他掌心捏过。
这口清水到了嘴巴里,亦是变味了!
甜!特别的甜!
“一个姑娘家,学人喝什么酒!”
嘿!怎么又开始说教她了?
歪着脑袋,越发看他的小脸成两张!
“我刚刚是在替你挡酒好不好!”谁知道这甜酒后劲儿那么厉害!
使她明明觉得自己可以把杯子放去前方桌上,怎得没行几步就歪了!
虽然被他伸手扶住了!但卿灼灼却也清楚的看了他那拧眉的模样。
眼神在她眸前停了好久好久,以至她有些心虚的露了笑,“原我还笑你不能喝!我错了!”
“……”
“你们这的酒后劲儿太大了!”
某王又惜字如金了!怎得这瞬不搭理她?眸光亦是瞥去了别处!
别以为她不清醒!如此近的距离,她可看的真真的!
瞬时歪头拧眉,翘唇大嚷,“你能不能,说句话!怎么就将嘴巴闭的那么严实!我就没见你张开过……”
什么情况?
这是要强制她清醒吗?
脑子里嗡的一声,砰砰砰的心跳随之挑起。
那薄唇轻柔,却使劲的在她嘴上吸吮。身子微微朝后方退去,手中的瓷杯啪嗒坠地。
紧接着,便是从他身上迅速滑落的大氅,还有她那件外披的小红袄。
她的两条手臂似被冻僵,扬在两侧片刻难动。直至自己被推在榻上,惊觉这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做梦了吧?
是她喝多了耍酒疯?
还是他在戒酒装疯?
忽觉肩处一阵清凉,某王于她唇上离去,开始将头埋进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