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有太多的躲避不开,她想着自行承受,想着不去领他的情,然却总是事与愿违。撑开双眼,缓缓敛衣上移。虽是侧坐,亦无法遮掩此刻羞涩。浅白的脸上润染呈红,自难开口。
屏风一侧收掌静站,稍愣片刻,终将身子别了去。
“你背上的伤,还需休息几日。我暂将你体内的寒毒压制,应能缓去多日疼痛。”
“......多谢王爷!”话音不忘落粗,只是更显冷漠。
南风盏眸光轻晃,余光扫在屏风之上,瞬时就又正回原处,“不必谢我!既是靖儿所托,我定当做到!”从那日,她便不再唤他师叔,而他也觉不是很介意,“你同靖儿是如何认识的?”
“三年前的事了!”
“听说,他曾落难,是你救的他?”
“不是我一个人!是季家救的他!”
南风盏闻声点头,无声抿唇。
一方榻上静坐,一方背手静站。
时间不曾停滞,更拥思绪乱舞。
良久,南风盏唯摆袖转身,没几步就出了她的竹屋。卿灼灼只觉心中纠结,眸前不得自控,很快就寻了他的方向瞧去。
若一直得他所救,她又当如何......
南风盏一脚跨过门槛,忽觉哪里不太对劲!
见皇叔从倾风筑内迈步而出,南风靖当即起身相迎。
“皇叔,她怎么样了?”
此音入耳,无疑将他的思绪打乱。然自己也不知,行出竹屋的这短短片刻,他的心中都在想些什么!季锦烛说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可靖儿明明才失踪两年!或许是因她头晕乏力,故说错了话?
迟了片刻才回他问语,“没事了,暂且压制!不过她体内寒气未除,倘若今后......望她自爱,莫要忽视自己的身体,不然恐使体内寒毒越发猛烈。”
“皇叔,你一定得救她!”
“......医者仁心,自当会的!”话毕,迈步擦肩。虽行之缓慢,但终还是过了木桥。
“哟!这次多亏了师弟及时赶到啊!”
南风盏闻声顿步,当即背手给了其师兄一个蹙眉,“师兄这师父做的可真是容易啊!”
北月溟自落一副无所谓,“没办法,我向来闲事不沾!”
“她都这样了!还是闲事?”
“你行!你来啊!我这不是看着了么!”
风趣!风趣的他自无言相对!唯抿紧薄唇,摆袖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