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能还在园中作画呢!”
“......”
嗯!北月溟就这么仔细的打量着,确是有了些许变化。他这师弟啊!情种!
“哎!你别说,小丫头画的那画是真好!就倾风筑旁的那一堆杂草都能被她画的美妙绝伦!”
南风盏闻声拧眉,瞬直起腰身,“师兄这词儿用的不对吧!画的好看,该用栩栩如生,妙笔生辉来形容!”
“哟!肯抬头了!”
“......”
“我还以为,你没心思听呢!原是入耳朵了!”
“......”
“嗯!成!待会儿回去,我就用师弟说的这两个词好好夸夸她!就说是她师叔教的!”
“......”南风盏闭唇不语,转而退步与其擦肩,行至桌前,静坐饮茶。
“哎!怎么想起来办什么文墨会了?”
杯贴嘴边,还未喝下,便见师兄已是坐到了对面。南风盏迟疑片刻,不知怎的,却觉心内慌了一下,自拧眉紧唇,才能迎住师兄的眼神,“见他们整日练功,总该放松一下!”
“哦!这个原因啊!”装!真能装!
“不然,师兄以为是什么原因!”
“我自是以为,你觉他们俸禄不够花,发善心想要多给他们一些!”
“......师兄说趣了!每月白银十两,若还不够!那他们就归家吧!我这华阳宫可养不起!”
闻他之声,北月溟仅是淡淡一笑,转而起身,准备离开,“哎呀!你这茶我是真喝不惯!我还是回去,寻我的酒吧!哎!对了!”故作一步迈出,快速回头,“听说,有些人喝多酒会迷糊啊!行为不得自控?你说,我怎么没这样过!想我酒量那么好,得喝至几壶才那样啊!”
“......”
“嗯!”瞬时抿唇,微点额头,“想想!”
“......”
“这人要是总不醉!喝着也没意思!”
“......”
“得了!我回去寻酒喝了!你也继续找事做吧!”话毕,摆袖摆手,脚下迈步轻悠,嘴皮子也耍的舒坦。
唯剩南风盏静坐饮茶,茶凉无味,脸色也确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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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竹屋仍落灯光。
不一会儿,就见了房门大敞。
卿灼灼抬脚迈过门槛,行木桥至园中,所去方向恰是北月溟的月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