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灼灼是一个闲不住,总爱热闹的小姑娘。
和师兄商量好,他便准备回风倾殿。
似就像师兄说的,那条小路已是走了习惯。故未经脑子,就继续原道返回,终在迈出几步后,退之走了正门。即便是绕行,也好过经她的倾风筑。
一路摆袖,过木桥归风倾殿。却在桥旁,遇了更麻烦的事。
“师父!谢航笙他欺负我!”
“我没有!师父!您别听碧琦胡说!我这都已经够让她的了!”
就似两个娇气的孩子,愣是将他拦在了桥口。然后,一人一句,闹得他头晕。
“师父!你要给碧琦撑腰!”
他怎么就收了个这么粘人的谛伶!不让女子入华阳宫亦是极为明智的决定。
“师父!我真没做什么!我只是扶了她一把!”
“我用你扶了!季锦烛推我!你就占我便宜!你们两个分明是耍心机,商量好的!”
“你别胡说!你别拉上锦烛!”
“我就说!就是季锦烛......”
“够了!”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当即扬手推了一把。
以至金碧琦歪歪扭扭再次撞向了谢航笙!
“师父!”
他则大步行上木桥,摆袖离去。任凭谢航笙于后方委屈,撇嘴,唤着师父。
到了风倾殿,又见雪刃在门前等他。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我不是派人叫你将季家小公子带回来吗?”方才没来及问,这会儿正好问他。摆动着袖衣,未曾停步,直至入了殿内,坐到了梨木茶几旁。
“属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说!”
雪刃俯身落拜,拧眉之深,满脸思绪凝重。
这让他瞧的很是疑惑。
遂听他慢慢道来,“主子可还记得,我们当初曾去过桃花岭!”
“......你说的是哪一年的事!”闻声落思,转将眸光投在棋盘之上。三年前,他曾带卿灼灼去过。两年前,却就只剩他了。
“属下说的是,两年前,我们一同去的那一次!”
“......那一次!怎么了?”语声淡淡,因并没有过多在意。风畔走后,他似迎心头思绪颇乱,故没有办法去多想别的。
“王爷说,看到了灼灼!”
“......”不禁苦笑,垂眸紧唇。若是真的看到,他怎会放她走。“你提这件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