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听了他已恢复记忆。更好她趁机来问。
“你知道季槿纯多少事?”
“清楚她曾在南风羡那里,后来被送到…十七弟府上。我曾劝说十七弟不要收留……”
“别说了!我懂!他没听!”觉乏了,就托腮歪倒。原觉南风盏挺聪明的一个人,现在越来越不那么认为了!
“对于季槿纯的失踪,我给不了你任何的线索。但我曾在十七弟王府外,见过有个男子找过她。”
“是南风羡么?”一瞬间又来了精神。
却见黎战摇了摇头,“不是。”
灼灼苦恼,琢磨片刻,终想到一个点,“没关系!惜姐会画人像!我让她画一幅,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与惜姐对视,惜姐已恨不得上牙咬她。眼神时而瞪圆,时而眯紧。但终抵不过她爱撒娇的样子。
于是,一副凭借法术窥视她大脑后,画出的人像出来了。
黎战看后,确认了这个人。
他是季槿纯的朋友,可以说曾同属南风羡手下。是当年设法掳走她的人,亦是那年与南风羡发生过争执的人。
然,那个人在看到季槿纯灵魂时,除了正常状况的恐惧,并没有任何能说明他是凶手的依据。
线索到这,又断了。
黎战依旧没有住在王府,黄昏未落,就带着下人回城外营地了。大概也是因她已为盏王妃的缘故。
晚上,躺在榻上睡不着。
但也没像惜姐那样,在她背后翻来覆去。久些,还用蛮力将她拉了过去。
“哎!你说明儿去给那个像极你前男友的男人送什么?”
“我还没想好!”
“什么没想好?”乔雪惜将身子微扭,郑重的和她说,“你没听黎王说的么!那人不行!城府深!你还说,他比那渣渣男强多了!我看…他还可怕!”
纵然是虎穴,她也得闯。
“你可别想不开!”
她很冷静,“我只有查明季槿纯的死因,才能了解这一切!不是吗?”
“……”乔雪惜勉勉强强冲她挤了个笑,“要怪就怪那个风畔!都是他的错!”
卿灼灼的感觉非常强烈,已不是头一次,但却是第一次问,“你对风畔有意见?”
乔雪惜回得干脆,“大着呢!”
隔天赴约,一路忐忑。
虽有惜姐在后紧跟,可这心里就是不踏实。
手里揣着的物件,不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