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完感觉此事有些冒险。
“不如……不如藏在臣的衣带之中如何?量那曹操也不可能让某脱光衣服吧!”董承苦思冥想,终究还是想出了衣带诏的主意。
“如此,就一切托付给董爱卿了!”汉献帝感动道。
“此乃微臣之本分!”董承说着话,就把血诏展开,当着汉献帝的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后看向了其他人!
这是在逼迫在场的诸人表态,若是他出了干系,在场的人一个都跑不了,如此也就没人会告密。
伏完心中露出苦意,他对汉献帝虽然忠诚,可是他却并不赞同,只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签名。
汉献帝对于自己这位老丈人很是熟悉,伏完的女儿就是汉献帝的皇后,若不是自己这位泰山太过稳重,董承也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心腹第一人。
“陛下,不知昨日那锦囊妙计所说何事?”
等到众人签完名,董承这才小心的脱下袍服,董贵人得到吩咐走了出来,准备把诏书缝到衣带中。
“哎呀!爱卿若是不提起此事,朕差点忘记了!唉……”
“宁贼狐假虎威,他的锦囊只怕多是以讹传讹,更何况……他昨日不是说,这锦囊只是恰逢其会吗?”钟辑不屑一顾道。
“唉!”
汉献帝闻言也是叹口气,昨日那宁容确实是如此说的,本想让其为自己出谋划策,却不想到头来一场空。
钟辑乃是世家出身,数十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这才成为北衙的长水校尉。
校尉?听起来似乎官职并不高,可是他能够成为汉献帝的心腹,想来也能够明白,其实校尉之职在和平年代的大汉朝已经是为数不多的武将头领了。
可是……
现在江山动荡,各路诸侯打着天子的旗号大厮封官许愿,以至于中郎将多如狗,大将军满地走,仿佛天下掉块钻头,都能砸死一个王侯。
没错!
说的就是宁容,想当年汉武帝曾言,非军功者不得封侯。
可是宁容呢?只是一个双十之龄的少年,竟然一跃而上功成名就了!想想这些人肆意妄为,目无天子,钟辑就不太高兴。
咳!
若是宁容在此,定然会知道某些人的红眼病又犯了。
……
“陛下,袍服缝补妥当了!”董贵人微微挺着腰身,脸上难掩母性的光辉,揉着肚子中的小生命,她满足的笑了。
“嗯!爱妃快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