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狼带蛤蟆镜,你愣装知识分子,不就是打灰机?说得那么高尚,还搞得那么文雅。”陆小凤鄙夷了好兄弟一眼。
“对,就是打灰机。”
“这么可怜?”
“否则还能怎么办?”奶娘的声音特别无奈。
“懂得自娱自乐,还是你小子牛逼。”陆小凤感叹一声,竖起大拇指。
“兄弟,你有空多帮我跟其他其他女孩撮合撮合,我岁数不小了,到结婚的时候了。问问她们张新船票想不想上我这艘破船。”
“放心,改天回养殖基地的时候,我把这事儿给林雪露提提,让她身边的伴娘考虑一下。不过你小子得做好心理准备,提前摆正心态,别到时候人家没相中你,你他娘的给老子头上抠屎盆子。”陆小凤感到了无奈,好兄弟脾气性格不错,做人也有自己的想法跟理想,但长相……实在不敢恭维。
肥头大耳将军肚,猪腿狗眼熊屁股,一出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逛个街,可有安全感了。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门被推开,进来三个人,为首是林雪露的爹老子老林,老林身边想跟着的是林雪露的母亲张幺妹,相跟在身后的是秘书张力。
瞧见女婿的第一眼,老林飞扑而上,一跃到陆小凤的床头,哇哇就哭,鼻涕眼泪全下来了,哭了个声泪俱下,天崩地裂,哭了个惊天动地,飞沙走石。
“女婿啊,你伤哪儿了?严重不严重?”老林进门就问。
“被人拿锄砍屁股上了。”陆小凤说。
“啊?屁股受伤了?”老林吓一跳,浑身一震,赶紧扒开女婿屁股瞧了瞧。
这一瞧不要紧,老林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女婿啊,你咋就差点被人爆了身后的那朵花啊,心疼死我了。跟爸说,谁爆的你,老子抄家伙带人揍死他!”哭得可惨了,跟女婿死了一样。
陆小凤再次感到了无奈,吸了口气,可又没办法反驳,只好说道:“爸,我还没死嘞。”
“我心疼你啊。”老林果然不哭了,不但不哭,还擦擦眼泪笑了。
看来伤得不严重,不严重就好。
“林雪露呢?我在医院里待了半个月也没见她过来看看我。”陆小凤没搭理他,转身就问林雪露。
男人心里特别吃味儿,虽说没打算她们两扶起只见没什么感情,毕竟老子也是孩子的父亲,多少有点慰问也是应该的吧?可住院半个月了,你就来照顾我一天?简直没把我放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