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胳膊肘挥一挥,村长的身体就颤三颤,好比得了脑血拴。
俩腿好比驴子的四肢,只要女人的脚跺一跺,黄村的大山就颤三颤,好比在大象蹦跶。
随着庄稼活的提升,女人经历了风吹日晒,魅力不复存在,早已成了名副其实的黄脸婆。只要牛巧燕的脸蛋笑一笑,就能露出三道褶,仿佛五官被扭曲。不是长得不像,村长都认为自己娶了头猪嘞。
“哎呀,人家有需要了嘛,你快点,快脱,趁天没黑,咱俩来一次。”女人急不可耐,双手撕扯着男人的衣,剪子似得,咔嚓嚓,男人的衣服被撕扯。
村长都要吓死了,赶紧挣扎:“媳妇!媳妇啊,你等等,等等啊,晚上,咱晚上再说行不行啊?”
“为啥晚上?”牛巧燕问。
“因为目前我还有点事儿,所以必须保留体力,不然跟你来完了,还不活活累死我?”村长不以为然,接着忽悠,顺便将女人的身体推开,蹦跶下床,兜上了鞋。
“你哪儿去啊?给我回来!不喂饱老娘,今天就别想出门!”眼瞅着男人下了炕,牛巧燕又拽上男人的手,生生拉上去。
“我出去有事儿。”村长苦苦解释。
“有啥事儿?跟我说说。”牛巧燕就是不打算放他走。
“你一个女人家家老是东打听、西打听个啥?有事儿就是有事儿呗!”
“放屁!一定是你嫌弃我了,想去找小寡妇对不对?告诉你,门都没有,老娘今天已经警告了全村的小寡妇,谁敢勾、搭俺男人,俺跟谁拼命!骂死她们!”牛巧燕气呼呼说。
她的话说完,村长的双手就被死死禁锢,被按在炕上动弹不得。
女人体肥膘转,好像个女张飞,村长竟然挣扎不开。
女人撕扯了他的衣,强行将男人摁在哪儿,她的嘴巴一撅,往前一努,就亲了上他的小嘴嘴。
女人啃上了村长脸蛋的同时,手也没停,往下一捞,就将男人的命死死攥紧了。
他再也不敢胡乱动弹。
三亲五摸七撩拨,女人终于得逞了。朱头没有安奈住,被女人征服,强行摁在炕上来了一次。
小卖铺震荡起来,黄村跟着在震荡,大山的上空回荡着那种嚎叫。
牛巧燕抱了男人的脑袋,死死将他纳紧了,一边抱,一边嚎叫:“哎呀!老头子,努力呀!再加把劲儿啊,我看见咱儿子了,他还冲我招手嘞。”
果然,一听儿子冲媳妇招手,朱头更加卖力。天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