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桥道:“马桥,你朝楼下吼俩嗓子,就说有人调戏封行首。”
这人真是太卑鄙了。宋玉臣登时满头大汗,这下面可全是封宜奴的追随者,这两嗓子吼下去,那可就不好控制了,这是他上任以来第一个任务,还是他爹爹帮他求来的,若是弄砸了,那他的前途可就一片黯淡了,而且高衙内等人也在下面,若是李奇再挑拨几句,他恐怕也未能幸免。赶紧道:“且慢,官燕使万不可意气用事啊,方才下官不过是一句气话,还望官燕使勿要当真。”
切。小样,跟老子玩,你还嫩了一点。李奇朝着马桥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去了,他知道宋徽宗这人是个软骨头,若是这事闹大了,他也无法控制。
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纥石烈勃赫虽然听不懂李奇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瞧宋玉臣和袁洪的脸色也知道是自己这边理亏了,心中满是疑惑,于是开口叽里呱啦的朝着袁洪说了些什么,那袁洪恭敬的说了几句。忽然纥石烈眉头一皱,满脸愠色,又说了一句,那袁洪惶恐不已,急忙又说了一大通。纥石烈勃赫怒哼一声,又朝着那俩汉子说了一句。那俩汉子满头大汗,稍稍点头。
纥石烈勃赫狠狠瞪了袁洪一眼,然后又道了几句。
袁洪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来到宋玉臣身边,小声问道:“宋大人,我家主人问你,这官燕使是何许人也?”
宋玉臣忙小声道:“哦,此人原是一个厨子,但是因为深受皇上喜爱,故此才当上了这官燕使。”
袁洪又将宋玉臣的话转告给纥石烈勃赫。后者一听,眉头一抬,又道了几句。袁洪听罢,又朝着宋玉臣问道:“此人可是那酿制天下无双的李奇?”
宋玉臣一愣,道:“纥石烈先生识得这人。”
袁洪并没有答话,而朝着纥石烈点了下头。纥石烈勃赫一听,眼中闪过一抹喜悦之色,瞧了李奇一眼,笑着点点头,又说了几句。
袁洪道:“官燕使,我家主人说他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还说这件事只是一场误会,主人他原只是想认识下这位封娘子,是---是我等不懂礼数,冒犯了这位封娘子以及官燕使,还望官燕使勿要见怪。”
切。认识下?你娘的连汉语都听不懂,认识个p呀,分明就是贪图封宜奴的美色,老色鬼。可是他为何要对我如此恭维,难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可不能大意了。李奇朝着纥石烈勃赫拱手笑道:“纥石烈先生言重了,言重了。在下观纥石烈先生相貌堂堂,英武不凡,想必这事定与纥石烈先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