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点头道:“是是是,下官遵命。”
李奇道:“那你是否应该先把岳飞传召上来。”
“这---。”
李奇嗯了一声,道:“你不会告诉我,岳飞已经押送至相州了吧,可是我的人告诉我,岳飞如今还在这里。”
梁松原本还真想这么说,但听得李奇这话,哪里还敢撒谎,忙道:“没---没有。”说着他便吩咐道:“来人,快带罪---岳飞上来。”
“遵命。”
梁松手一伸,谄笑道:“步帅,请上坐。”
李奇手一抬,道:“别,这里你是老大,我在一旁听着就是了。去坐啊,别老站着这里。”
“啊?”
高衙内嚷道:“你若不坐,那便我来坐。”
“高进,休得胡言。”李奇不想公开高衙内的身份,怕吓破这梁松的胆,脸一板,又朝着梁松道:“我叫你坐就坐。”
“是是是。”
梁松战战兢兢的坐了回去,虽是同一把椅子,但是他如今可是如坐针毡,哪里还有方才那般耀武扬威。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哐啷啷的声响,有三人走了进来,中间一名穿白色囚服的正是岳飞,不过他如今是披头散发,手脚都带着种种的镣铐,双手双脚都有淤青,衣服隐隐也能瞧见血渍,很明显是“享受”过私刑。
不过岳飞依然还是一脸正气,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
李奇瞥了眼,却是面无表情。
“岳--。”
马桥可是性情中人,见到岳飞这模样,心中怒气猛增,但是他刚张开嘴就被李奇给瞪回去了。
岳飞见李奇来了,脸上一喜,但见李奇的表情,到喉咙里的话又给咽下去了。
自从岳飞进来后,梁松就一直在观察李奇,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下意识的拿起惊堂木,但随后又放了下来,一脸笑意道:“来人呀,快将岳飞的镣铐解开。”
“是。”
两名差役麻溜的将岳飞的镣铐解开来。
梁松由于摸不透李奇的心里,所以不敢乱来,按照程序道:“岳飞,如今来了一位新证人,你就再将整件事的经过与本官说一遍。”
“遵命。”
岳飞又将整件事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李奇道:“关于那匹马,我可以证明岳飞所言属实,若是梁知县不信的话,我还可以让人回京取回证据来。”
“岂敢,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