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只是派人去照例询问一番而已,小事一件,那陆学士也太大惊小怪了吧。都传到伯父你这里来了。”
“小事?”
白时中不可思议的望着李奇道:“你都派禁军把陆府的大管家带到衙门里谈话去了,这还是小事?人家陆学士的如今都没脸来上朝了,现在都还病卧在床。”
“是吗?”
李奇嘿嘿一笑,道:“那陆学士也太小气量了。其实我算给他留面子了,还只是请府上的大管家去,没有请他本人去。不然他不得气死去,不过这还是刚刚开始而已。呵呵。”
白时中双眼一睁,道:“刚刚开始?你难道还想去查人家宋大学士不成。”
李奇一个劲点头笑道:“伯父,原来你都知道了呀。我现在正在犹豫是去请宋玉臣,还是他老子本人,嘿嘿,真是纠结呀。”
白时中猛吸一口冷气,呆了半响,随即一拍桌子,怒道:“胡闹,这简直就是胡闹,你是不是非得把人都得罪完了,才肯罢休。”
李奇嘴一撇道:“伯父,我这可不是胡闹,我也这只是奉命行事,你这可是对圣上的不敬呀,而且我是有根据的,如今想要害我且有这能力请这么多高手来刺杀我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我不查他们,我查谁呀,难道去查蔡敏德?那才叫做胡闹了,不过伯父你且放心,小侄从不以公谋私,没有实质证据我绝不会拿人的,上次我请那陆府的大管家去,那可是招待周全呀,就一日功夫便送他回去了。”
你这还不叫以公谋私?
“你---。”
白时中气的用颤抖的手指着李奇,急道:“那---那你有本事去查王相呀。”
李奇乐呵呵道:“伯父,你还真别激我,关于这点,人家王相那绝对没话说呀,就在前日,王相亲自来看望我,和我促膝长谈了一番,哎哟,我们谈的是十分融洽,王相也真是配合,我都感到不好意思了,这就是行得正,坐得直,岂非陆百晓那等气量狭隘之辈能比拟的。”
白时中惊道:“此话当真?”
“这我敢说假的么。倒是那陆百晓恁地紧张,行径十分可疑,看来下次真的的请他本人来一趟。”李奇若有所思道。
这小子真是一个疯子呀。白时中当即无语了,摆摆手道:“我不管了,我不管了。不过你且记住,此事没有完,你休想娶七娘过门。”
李奇忙道:“不是吧。伯父,你这是以公论私,这两件事根本就是毫无干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