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李奇就起身告辞了。出了金楼,秦桧忽然道:“大人,这个张娘子不简单呀。”
李奇故作诧异道:“秦学正何出此言?”
秦桧面色凝重,摇摇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但是我总感觉她似乎在掩盖什么。”
汗!看来赵菁燕那句话一点没有错,凡大奸之人,必有惊艳之才,要是这厮真的能忠于我,那我真的会轻松许多啊。李奇不禁暗暗惋惜,笑而不语。
秦桧瞥了眼李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见他不说,也不好多问,转移话题道:“对了,大人,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
“什么事?”
“是这样的,最近上面似乎有人在暗中阻止大人变法。”
“哦?还有这等事?”
“嗯。最近几天来,我们招人遇到了不小的阻碍,很对人以前支持我们的人,如今都对我们避而不见。”
李奇皱眉道:“你是说?”
秦桧直接道:“下官以为这一切都是王相在从中作梗。”他知道李奇跟王黼的恩怨,所以对这一方面向来就不顾忌。
“没有证据,你可别乱说。”
“是。下官记住了。”
这个王黼还真是瑕疵必报,md,刚刚才与金国签下盟约,他立马翻脸不认人,真是比翻书还快些。李奇问道:“那你可已想到应对之策?”
秦桧双目厉芒一闪,道:“治标不治本的法子下官倒有不少,不过下官以为此乃关系性命的重病,当根除之。”
这家伙还真是能人所不能,敢想别人所不敢想的。李奇不禁微微一怔,随即淡淡道:“如此说来,你已经找到治这病的方子呢?”
秦桧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下官以为,首先得下定决心去找。”
李奇摇摇头笑道:“你这话不妥,有病自然得治,这跟决心与否并无干系,但是有句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这药若是用的好,便能药到病除,但若用不好的话,反而会伤及本身,甚至可能因此丢掉性命,所以,治病这事是急不得了,必须得徐徐渐渐,事事照顾周全,方能痊愈。”
“是,下官明白了。”秦桧颔首道。心里却疑惑不已,为何他显得如此淡定,莫不是已经胸有成竹。
李奇瞥了眼秦桧,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暗叫一声苦,和这种人打交道还真令人头疼呀。从怀里掏出一张铜卡来,递了过去道:“拿着吧。”
秦桧一怔,错愕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