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步,就把秦夫人搂在怀里了,心里直呼,好险,好险。
封宜奴探出半个头来,咯咯直笑。
秦夫人瞪了李奇一眼,又瞧了封宜奴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得亏她性子好,不爱与人争斗,凡事都看的很淡,不然非得大发雷霆不可,转身就朝着后门走去,既然来都来了,当然得看看自己的干儿子。季红奴也赶紧跟了过去。
李奇向封宜奴翻了翻白眼,“看吧,看吧,你们都把夫人气成什么模样了。”
封宜奴吐了下香舌,嘀咕道:“谁叫你们总是隐隐藏藏的。”
李奇正儿八经道:“我在重申一遍,我与夫人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但凡把我和夫人扯在一块的人,那都是不了解夫人的人,你们说吴大叔,可能都比我靠谱。”
吴大叔?封宜奴听得只觉一阵恶心,好奇道:“你为何这么说?”
李奇不答反问道:“你觉得郑二郎比起我来,怎么样?”
封宜奴认真的想了一会,道:“郑二哥虽算的上真君子,但是不及你万一。”
“这---宜奴啊,有些时候别把话说的这么透彻,虽然这都是实话,但是怪伤人的。”李奇扫了下额头,非常“谦虚”的笑道。
“是。夫君。”
封宜奴笑吟吟答了一声。
李奇又道:“你也应该知道夫人与郑二,还有秦默那些烂事。夫人当时真的如此喜欢秦默,甚至不顾一切的嫁到秦家去,或者说她当时对郑二真的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封宜奴道:“难道不是吗?”
“我又不是她,怎么知道。”
“那你为何这么说?”
李奇道:“因为这都不是关键,关键就在于,元祐党籍事件发生时,清照姐姐的遭遇,给夫人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也在她心中种下了心魔,让她对朋党之争非常惧怕,她当初若不嫁到秦家,即便不嫁郑二,将来的夫君,肯定也是官宦子弟,所以她逃避的根本就不是郑二,而是朋党之争。想必这也是当初郑二最不甘心的地方。”
封宜奴听得稍稍点了下头,道:“我记得姐姐曾说过,王姐姐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也是大名鼎鼎的才女,闻名东京,只是后来才变成这样的,我还以为这都是因为她夫君的去世,想不到是因为李姐姐。”
李奇道:“秦默的去世对她当然有影响,当然主要影响她的人,还是清照姐姐。”说着他叹了口气,道:“想必当时清照姐姐也没有顾忌太多,她当时不过是需要一个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