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洪天九、陈阿南往这边跑来。
李奇敢对天发誓,高衙内、洪天九与郭啸天、杨铁心唯一像似的一点,就是他们都是基友,仅此而已。
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吗。
人家杨铁心、郭啸天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忧国忧民,顶天立地,高衙内和洪天九,说好听点,就是两个二货,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两个恶棍。
李奇望着同样也是农夫打扮的洪天九,郁闷道:“小九,你瞎凑什么热闹,你铁定的洪七公啊!”
洪天九却是不以为然,嘿嘿笑道:“李大哥,你没有演过,不知道这演戏多么有趣,而且不会让人厌烦。”
不是吧,这小子可是典型的朝三暮四啊。李奇一脸不信道:“你这才刚开始演肯定还不觉得,这演多了不就烦了么。”
洪天九兴致盎然道:“关键就在这里,我可以演不同的人,就可以看成是不同的玩法,其实老是做洪天九,我早就觉得烦了,做做乞丐,做做农夫,也挺有趣的。”
敢情你是连自己都玩厌了。李奇无言以对,这小子真是一个奇葩,何止他,这四小公子哪一个不是特色鲜明,就说看上去非常正常的柴聪吧,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浓浓的装逼味,无人出其右呀,至于樊少白,李奇之所以看他正常,可能只是因为大家都是商人的缘故。
原本李奇对这第一回是充满了信心,因为他以为这两个二货不会上去凑热闹,哪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忧心忡忡道:“衙内,小九,这第一回可是非常重要,而且你们又搞得这么盛大,都买下大宋时代周刊半个版面。万一没有弄好,那可就糟糕了。”
柴聪嗯了一声,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
高衙内不爽道:“你们两个是甚么意思,看不起我和小九么,哼,上回在相国寺,就我和小九演的最好,我们一出场,那是笑声不断,赞声不绝。”
柴聪哼道:“你还好意思说。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还被小九一葫芦给打晕了过去,要不是我,你就成最大的笑话了。”
高衙内缩着头道:“那也得怪小九呀,用这么大力。”
洪天九挠着头呵呵道:“我不是喝了点酒么,一时没有控制住。”
李奇摇摇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们就好好演。千万别紧张,但是也别喝酒,这太不专业了。”
高衙内道:“这你放心,上回是第一回。我们哪知道你弄的行不行,所以才有点紧张,喝了一点小酒壮胆,这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