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签订搁置争议的决定,又完成一系列调度之后,李奇就准备回京了。
是,这里的战争还在继续,不管是西域,还是东喀喇汗王朝,战火的硝烟还在弥漫,但是那又如何,李奇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留在这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关于打仗方面的事宜,吴玠可比他厉害多了。
再说,这里不过只是大宋战略的一角,他身为枢密使要顾全大局,不可能总是待在一处地方,李奇也不是那种妈妈心态,好像什么琐碎的事都要照顾周全,这不是他的性格,他更多的是追求利益最大化,如果他留在这里的作用变小了,或者说无关痛痒了,他会毫不犹豫的踏上回程。
在吴玠等将士的送别下,李奇一行人马出了疏勒城,沿着河湟地区返回。
“怎么?在担忧耶律大石吗?”
李奇见每走一会,耶律骨欲就不自觉的往后望一眼。
耶律骨欲收回目光来,嫣然一笑,道:“大石已经成熟了,用不着我去替他担忧了,我想更多的应该是牵挂吧。”
李奇笑道:“是啊,亲人在外,难免会有所牵挂。”
耶律骨欲轻轻笑道:“我没你想的那般脆弱,只是许久没有见到亲人,这一回见到,突然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过些日子就好了。哦,我们现在是回京吗?”
李奇摇摇头道:“还早,我还得去一个地方。”
耶律骨欲道:“什么地方?”
“女人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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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里木河西岸,庄祥望着李奇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禁感慨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枢密使恁地年轻,但是在我大宋士兵心中,却有着旁人不可企及的地位,这人实在是太冷静了,跟着他在一块。好像从不觉得有任何恐慌,即便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
吴玠笑道:“你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罢了,枢密使虽然不太会打仗,但是他会用人,他的政治目的非常明确,他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这是旁人所不及的,冷静?呵呵,你可不忘记,他可是鬼见愁。当他不冷静的时候,那就有人要遭殃了。”
庄祥呵呵笑了几声,道:“虽然我与枢密使处事不久,但是这些日子真是让我受益匪浅,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如何火中取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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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女国。
一个神圣而古老的部落,传说中是出现在六、七世纪,十分神秘,后来松赞干布统一吐蕃后,她们就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