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他们---真的可信?”
赵菁燕他们刚一离开,源为义就忍不住问道。
源义忠如今对这个侄子是非常喜欢,甚至有意培养他为下一个接班人,笑着说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可信,但是他们似乎没有多余的选择,平氏的主力已经被我军尽数消灭,他们宋军不过几万人马,若是他们仅想凭借那遥遥无期的补给跟我们一战,那无疑是自寻死路,我现在给了他们一条生路,他们肯定高兴疯了,你没看见他们现在是骑虎难下,想走又怕我们偷袭,留在这里又惶恐不安。”
源为义听后,沉默不语,的确,宋军没有一战的理由,毕竟补给线太长了,而且还只有走水路,耗都能耗死他们,又问道:“那叔父真的打算放过平氏?”
源义忠奸笑道:“没有三五年,平氏是恢复不了的,何必在乎这一时,等到宋军一走,我们想斩草除根,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源为义这才放下心来,在他看来,这一回可是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必须斩草除根,只要平氏一除,那么日本就只有他一个武士集团,天下武士都将听命与他们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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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菁燕刚入城,牛皋就急忙忙的迎了过来,“军师,谈得怎么样?”
赵菁燕一笑,手往前一扬,道:“边走边说吧。”
她一边走一边说道:“源义忠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但是往往这种人是最容易掉进别人的圈套,他肯定早就以为我们已经萌生去意,还以为放我们走是莫大的恩情,而且此人极其贪念权财,若是以此作为诱饵,他十有八九就会上钩了。”
牛皋兴奋道:“那军师的意思是他已经完全相信你呢?”
赵菁燕摇摇头道:“源义忠非常多疑,他不见得会相信我们。但是这不重要,他知道我们能为他带来财富,这就足够了。”
牛皋听得有些迷糊,道:“军师此话怎解?”
赵菁燕道:“源义忠算准我们不敢与之为敌,他已经对我们放下了防备之心,但是平氏一日未投降,想要他完全放松警惕,这似乎很难,所以我们还要说服平氏去与他们谈判,这样才能让他们完全放松警惕。”
牛皋皱眉道:“军师此计好像有点类似于黄盖的苦肉计。”
赵菁燕笑道:“什么苦肉计。我可没有这厉害,黄盖和周瑜是一边的,但是平氏可不是我大宋子民,为了避免生变,在未进攻前,我们绝对不能让平氏知道我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