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夫人还担心什么?”
白浅诺道:“话虽如此。但是其实秦桧已经赢了,当初太上皇在位时,这些官宦子弟常常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导致百姓从心里憎恨这些官宦子弟,如今这事已经爆发出来,所以不管是不是李贤干的,只要找不出完全令人信服的证据,百姓还是会将李贤视作杀人凶手,除非将李贤斩首示众,才能泄民愤,否则,一旦放出来,不管理由如何,那么百姓都会认定这是官官相护,这对李纲将会造成非常恶劣的负面影响,所以李纲若想挽回自己的名声,必须要舍弃自己的儿子,早日判决,若是他要保自己的儿子,他的官位很可能不保。”
余庄点点头,道:“夫人说的是,如此说来,若这事真是秦桧一手操纵的,那这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李纲不管怎么做,都得面临巨大的打击,着实令人防不胜防,”
白浅诺叹道:“这就是官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如果击败敌人,那么就只会被敌人击败,没有第三条路可走,李纲其实也不是什么善类,他也在巩固自己的势力,为此处处与秦桧作对,以求拉拢那些与秦桧不和的人,而李纲掌控着司法院,这对于秦桧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他必须要对付李纲,这是夫君早就料到的了,只是没有想到秦桧出手会这么狠毒,将李纲陷入不仁不义之地,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自己的仕途,李纲这一回只能认栽了。”
这的确是一个要人命的选择。余庄深表认同的点点头,道:“夫人,要不要我们可以派人去帮李纲找证据?”
白浅诺摇摇头道:“不必了,秦桧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其实他早就困局里面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能保住李纲,其余的就不要去管了,现在秦桧一手遮天,还是不要惹他为妙。”
正当这时,外面突然有人道:“夫人,三司使来了。”
余庄一听,道:“夫人,我先告辞了。”
“你去吧。”
余庄刚走不久,郑逸就来了,这一上马车,他就笑道:“我就说皇后怎么来到这么及时,原来是七娘你在后面搞鬼呀。”
白浅诺忙道:“我可没有搞鬼,只是昨日我带儿子前去皇宫找皇后请教这育儿经验,随口说了一句罢了,你可别想将我拉下水,如今夫君不在,我可斗不赢秦桧。”
这丫头真是深得枢密使精髓,说起话来简直就是出自一人之口。郑逸笑了笑,没有做声了。
白浅诺又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郑逸道:“幸亏皇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