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么多,继续哭自己的,你们爱这么看就这么看,我党项人就要灭亡了,难道还不准我哭么。
正当李察尔哭的正欢时,忽听得一声叹息,“要是哭泣能够挽救党项人的命运那就好了。”
李察尔听得立刻左顾右盼,“方才是谁人在说话?”
“王爷,方才说话的好像是刚刚走过去的那个渔翁。”
“渔翁?”
李察尔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带斗笠渔翁徐步往前,急忙道:“快快去拦住那渔翁,带他前来见我。”
他手下的随从先是叫喊了几声,但是那渔翁不理,继续前行,那随从又追将过去,拦在那渔翁身前,似乎双方交谈的不太理想,那渔翁迟迟没有过来。
李察尔赶紧下马,亲自跑了过来,长身一揖,“高人请留步。”
待他抬头时,哎呦一声,“种---种---。”
但见斗笠下是一张须发皆白的苍老面孔,但是双目却入雄鹰一般锐利。
此人正是种师道。
种师道微微抬头,看着李察尔那憔悴的脸庞,眉宇间出现挣扎之色,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叹了口气,“王爷若是不嫌麻烦的话,就随老夫再去折府走一趟吧。”
语气非常平淡,种家军也与党项人仇深似海,种师道也是人,他的儿子也是死在党项人手中的,他恨不得亲手消灭党项人,所以他来到这里,也是怀有复杂的心情,但是种师道终究是种师道,他明白相比起国家而言,这私仇简直就是不值一提,故此他来了。
李察尔见到种师道,那真是喜极而泣,恨不得抱着这老头亲上几口。
.......
“少主,那西夏王爷又来了。”
“岂有此理,这还真是阴魂不散,就说本少主现在很忙,没空见他,让他早点回去。”
折彦适刚刚说完,这门就给人从外面推开了,只见看门下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折彦适恼羞成怒,一拍桌子道:“谁人这么大胆,敢擅长我折府。”这明显就是冲着李察尔去的。
听得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老夫虽已风烛残年,但这胆量倒还剩下一点。”
折彦适一听这声音,吓得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定眼望去,急忙上前,行跪拜之礼,“侄儿彦适见过种伯伯,不知种伯伯驾临,言语冒犯,还请种伯伯责罚。”
这要是别的长辈,他最多就是抱拳作揖,但是种师道是一般的人吗,在西军中德高望重,他父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