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一口一口灌着酒。
今天的祭祀他也参加了,曾经在三朡国作为大祭司的他,对祭祀一事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而今天的祭祀,和他以往接触的都不同。
脑海中回响着今天杨浩说的那些祭天的话语,他心中不禁问自己,曾经自己真的做错了吗,如果自己真的做错了,那被自己杀死的那些人又算什么。
杵臼心中感到了一丝恐惧,他知道自己没有多久可活了,如果自己死了,到了下面见到那些惨死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宴会结束后,杵臼喝多了,被扶回去后,这一晚,杵臼做了很久的噩梦,他梦到了那些死不瞑目的冤魂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他们要将它带走,让他感受他们死时的痛苦,一遍遍的责问他,为什么要杀掉他们。
清晨醒来后,杵臼身上早已经被冷汗打湿。
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动作吃力的穿上属于自己的那件官服。
这件黑色的官服,象征着他现在的身份,他眼前并不喜欢穿这件衣服,在他心中始终认为自己还是曾经的那个大祭司,是三朡的一份子。
而现在,他叹了口气还是穿上了这身官服,他知道从穿上这件官服的一刻,他就不是曾经杵臼了,新的身份是大齐的医师。
当房门被推荐,坐在地上打瞌睡的两个年轻人猛然惊醒了过来。
“老师您醒了!我这就去给您打水。”
杵臼点点头,来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那些草药可都拿去晾晒了。”
“回老师,已经拿出晾晒了。”
杵臼点点头:’“这些要对治疗风邪有奇效,你们如今也在学府中学会识字了,这些药该怎么服用,多记录一下。
今后这大齐的医生就靠你们了。
”
青年人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道:“老师您这是怎么了?您才是大齐的医生啊!”
杵臼叹了口气道:“万事万物都有终结的一天,老师不行了,活了这么多年,到今天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事错。”
“老师!”
“你们两个过来!”
打水的那名青年将爱那个水盆放下,与另一名青年一起恭敬的来到杵臼身前。
“你们两个也跟了我一年了,这一年你们在我身边,我也知道你们是首领故意安排在我身边监视我的。”
二人闻言顿时大惊,想要辩解,却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