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上。
这次的守城战他已经记不清打退了敌人多少次进攻,敌人最疯狂的时候,他带着自己护卫队加入了战团。
能让他这个首领亲自提刀子杀敌,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凶险。
杨浩我这剑柄的手都有些麻木了,如同癫痫病人一般轻轻的颤抖着。
城墙上疲惫的士兵们,也顾不得地上的血腥,敌人退去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有些麻木的看着疲惫不堪的同伴。
伤兵的们呻吟声,让人根本不忍闻之。
松蹲在在一名年轻的士兵面前,这名年轻的士兵,在刚才的防御中,被冲上来的敌人一斧子砍中的肩膀。
如果不是稍稍偏了一些,他甚至连现在都挺不到了。
他的伤势太重了,松知道他已经活不成了,这个年轻人甚至比黑皮还要笑,松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排长!我疼!”
年轻人哽咽道。
“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松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慰道。
“我。。。我不行了。”
士兵说着,艰难的用左手在怀中摸索了一阵,拿出来一个青铜做成的发簪。
“排。。。排长!把这。。。这个交给。。。给我母。。。。”
话未说完,年轻的士兵抬起的手缓缓的垂下。
松胸口堵得慌,捡起那个发簪,紧紧的握在手中,对着尸体行了军礼,道:“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