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斟灌族人将奴隶手中的破陶碗给手中时,女奴隶们都露出舍不得的神色。
甚至有些人,在碗还在手中的时候,即便是自己已经吃饱了,但还是疯狂的将早已经没食物的破陶碗舔了又舔。
松心中暗叹不已。
这样食物,甚至连齐国的谷糠都不如,如今的齐国公民中,年纪小一些的,也许见都没见过这样的食物。
甚至也就比齐国每家每户,用来喂猪的泔水差不多,这些人却吃的像是山珍美味一般,可想而知,他们之前到底生活在怎样恶劣的环境之中。
松在齐国呆的太久了,久到已经忘了这个世界是多么黑暗。
齐国的虽然不是什么天堂理想乡,但却是这东方土地上难得的一块净土。
“朝廷说的不错,这世界上虽有的奴隶主都是该死之人。”
松脸色有些阴沉。
姒與看出了松脸色有些不对,问道:“松排长,可有不妥之处。”
松心中虽然瞧不上斟灌上下所有人,但他也知道轻重缓急,面无表情得回道:“一切正常,斟伯放心,人心可用,此战无忧矣!”
姒與点点头“那就劳烦松排长了。”
“斟伯,有这话我这个外人本不应该说,不过某却担心,不说恐生变故。”
姒與有些疑惑道:“松排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守住此城。”
松道:“斟伯最好注意一下贵族的那些尊贵老爷们,敌人可挡,但家贼难防,吾言尽于此。有得罪之处,斟伯可勿放在心上。”
姒與脸色一遍,下意识的朝身后看了一眼,沉声道:“松排长多心了。”
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道:“斟伯心中有数便好。”
说罢,不在与姒與交谈,来到吃饱肚子的奴隶大军前,沉声道:“这饭你们吃了,如果你们今后还想每天吃上饱饭,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你们命,用你们的血来换。
现在我会将你们这些人分成十队,每队之中,会选出一人担任队长。
一人犯错全队受罚,奉劝你们切莫自误。
”
说完,松在几名斟灌勇士的保护下,亲自下场为奴隶分队。
人心叵测,松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虽然他有信心,这些瘦弱的奴隶,四五个很难近他身,但保不准就有什么激进分子,公然的行刺于他,造成暴动,让自己阴沟里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