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
妘刑慌张的想要上马而逃,但这是探马忽然回来禀报道。
“大单于是朔相统领他们的人。”
妘刑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单于,这齐人的实力与朔相统领说的不符啊,他可没提到那那长矛的骑兵,和那恐怖的力量,属下担心此人君心叵测。”
一名有穷将领有些担忧的对妘刑道。
妘刑闻言,脸色一变,心中对朔相没有怀疑是不可能的。
不过此时也容不得他想太多,朔相残部已经到了。
和妘刑大军汇合后,朔相立即下马,狼狈无比的跑到妘刑面前,惊慌道:“大单于快走吧,齐人追来了。
”
妘刑闻言哪里还会在去想朔相是不是图莫不轨之事,听到齐人追来,立即打马便朝北方逃去。
当浮率领百余名轻骑兵,追到这片丘陵地带时,有穷溃兵早已经没了踪迹。
浮暗叹一声可惜。
这一战虽然打赢了有穷,却放跑了几名重要人物。
如果能活捉朔相或者妘刑,自己的功劳绝对要比俘虏了大量的劳改犯要大的多。
浮不敢再往北追击,只得修整了一番,率军返回。
敌军撤退,斟灌内欢呼震天,姒與连忙让人准备好丰盛的宴席,恭候齐军大驾。
刚才那一战,他在城墙上看的可是清清楚楚,齐军是何等强悍。
他忽然觉得,自己当初跟着夏启攻打齐国,能活着回来,简直就是太他娘的幸运了。
“大齐兵锋之盛,真乃生平仅见,生平仅见啊!松排长,这就是大齐全部的实力吗?”
松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道:“斟伯,今后要做何打算。”
姒與愣了一下,便明白了松所指的是什么。
自己是诸夏得伯,现在齐夏乃是敌对状态,自己这时候必须要选边站队。
面对有穷,他诺大的斟灌都毫无还手之力,而齐国甚至比有穷还要强大,如何选择他心中已然有数。
相比与有穷,他对齐国的好感远多于恶感,这并不是因为齐国帮助自己打退了敌人。
而是在齐国身上,他感受到了有别于其余部落的精神面貌。
无论是眼前的这个排长,还是那个使者,放在任何地方,都是顶尖之人。
而齐国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强大,就像有穷那般对自己喊打喊杀,能以平等的态度对待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