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你是大王的长子,你能得到大王的认可,母亲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责罚你,志儿回来,母亲的心里就踏实多了。”
“母亲可是受了委屈。”
杨志皱了皱眉。
女轿叹道:“还不是那不争气的舅舅。”
有了聆听者,女轿便开始絮叨起来。
杨志听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舅舅怎会如此糊涂,为了区区几个房子,和女人,就作出如此不智之举,落的如今下场,完全就是他自找的,父王没有一怒之下杀了他,恐怕还是看在了母亲与相爷的面子。”
“哎!你舅舅是糊涂,但他也是你舅舅啊,志儿,你有时间向你父王求求情,能不能赦免了他,你舅舅如今有了腿疾,日子过的很是艰难,母亲实在有些不忍。”
杨志闻言脸色一变道:“此事万万不可,母亲,你怎的也如此糊涂,父王最恨那些蔑视王法,以权谋私之人,如此做你让孩儿如何自处,父王本就在犹豫储君之位,儿臣若如此做,岂不是让父王对我失望至极。”
女轿闻言也顿时反应过来,吓得自己脸色惨败。
“的确是母亲糊涂了。”
杨志此时心情很差,腹诽了一句,头发长见识短,也不愿在此多待,只道了一句,路途辛劳有些乏了,便匆匆离去。
而在杨志回来后不久,两名身着便衣的锦衣卫,便换上了制服,赶往王宫之中。
两名锦衣卫将杨志这一年的行踪大致的说了一遍之后,杨志满意的点了点头,在锦衣卫的汇报中,杨志这一年来过的很是节俭,除了在灵州城暴露身份之后,生活有些奢侈之外,其余的时间过的很艰辛,不知是出于对杨志这样的王世子的敬佩,还是别的原因,两名锦衣卫,画里画外无比对杨志很是敬佩。
“那个东门俘什么情况。”
杨浩问道。
“回大王,此人乃是商人一个小部落的贵族,商亡之后,便到了灵州当了劳改犯,此人和灵州府尹松溪仲颇有交情,因此人一直生活在劳改营的东门,便自己取了个名字东门俘,意思是生活在东门旁边的俘虏。
此人才服刑期间,颇有建树,发明了一些小东西,给劳改犯们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
杨浩听完,对此人越发的感兴趣起来,虽然他心中有些讨厌商人,但是对于人才他可以不在乎其人的身份。
第二天,休息了一夜的杨志,亲自带着东门前往王宫。
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