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们应没有回头路了。
石溪回过头,不再去看陆地的方向。
面对着茫茫大海,此时他有些茫然。
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的信心居然这么不足。
即便是准备了一年之久,学习了众多的航海知识,但是真正脱离了陆地的那一刻起,他才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孤独与无助。
从那一刻起,这船队一千余人的姓名,都和自己息息相关。
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船队的生死存亡。
无形的压力未知的道路,让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杨浩交代给他的任务。
回忆着那份世界地图与将要寻找的物资,石溪抬头看了看天空,喃喃道:“苍天保佑!”
按着线路,他们的第一站则是朝鲜半岛,在哪里修正之后,在继续北上。
朝鲜半岛不会设置补给站,等到继续向北抵达北海道与库页岛之间时,将会有一部分从船队只能够分离出来。
这这些人在这半年中,和远航的水手不同,他们的训练内容多为野外生存,以及如何建设补给站,如何利用当地的东西进行种植。
这一点对于远离齐国本土建设补给站尤为重要。
船队走了,带着杨浩的殷切的期盼进行远航。
只是杨浩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曾经美好的幻想,在船队走后,变得如此的不可控,这一切已经超出的掌控范围之外。
面对远在万里之外的船队,杨浩也只能望洋兴叹。
“父王!”
杨志见自己的父亲有些走神,不由的叫了两声。
杨浩回过神来,道:“怎么了,哦!对了,刚才说到哪了。”
“父王刚才说到科举之道。”
杨浩点点头道:“好,我们继续。
在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公平,就如曾经的部落联盟时期,有些人生来就是贵族,而有些人生来就是奴隶,一般情况下,这种身份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固定了,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
但这例外的概率实在太小了。
这样的制度虽然能让统治者保持对底层的掌控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底层不满的情绪会越来越严重,叛乱也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
为父将这种情况称之为,阶级的固化。
所谓的阶级就是每个人地位,比如官员,平民等等。
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