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获闻言,眉头微皱。
林沣的行为虽然不被大齐律法所允许,但是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罪名,更多的只是道德层面的问题。
和寡妇有染并不算是通奸罪名之中,也就是定他一个有伤风化的罪名,顶多降职处理,再轻一些也就是稍微的惩戒一番。
这个理由也可以解释的通,此人刚才为何如此遮遮掩掩。
“你说谎!就是你,就是你杀了我夫君。”
低声抽泣的缟氏忽然情绪激动的吼道。
“缟氏,你刚才这话是何意思。”
张获沉声道。
“那天在镇衙中,就是此人将我夫妻二人拦下,此人将我夫君叫过去,要我夫君将我卖给此人,夫君不同意,言语中顶撞了此人。
那天晚上,便有人来到民女家中,将我夫君带了出去,后来我夫君就。。。就再也没回来。
”
“那你为何不报官。”
张获下意识的说道。
可是此话一处,他便直到最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立即改口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间缟氏已经泣不成声,便道:“你放心,本官乃代大王审案,你如实说来,本馆自会为尔等做主。”
缟氏哽咽道:“第二天一大早,我听到隔壁有争吵声,夫君一夜为归,我本就担心,起来后便见到隔壁有差役将冉打倒在地,并将其拖走了。
后来他们说我与冉通奸,将我也抓到了大牢之中。
被抓到县城之后,这个林县令来到大牢之中,让我从了他,就会放我出去,而且会成为她的小妾。
民女没从,此人便让人将民女从牢中提了出来,将。。。。将我给。。。
”
说到这里,缟氏族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般。
大齐立国已经十几年,这十几年中在女德的影响之下,齐人早已经养成了一种贞洁的观念。
尤其是在这个新国家长大的女性,对自己贞操的看中,丝毫不亚于后世的封建时期。
遭遇了这种事情,可想而知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严重的打击。
“上官,这女人说谎,我根本没有碰过她。”
张获对这林沣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只是现在没有证据,无法将其定罪。
“林县令,你现在有很大的嫌疑,缟氏是不是在说谎,本官自会分辨,希望你不要影响公堂秩序。”
张获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