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桃好像一点都不领情,她挑了挑眉毛,别别嘴:“得了,你还好意思说跟我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一个时辰前就找到我了,到现在也不见人,又没救我出去,你能不睁眼说瞎话吗?”
似乎一口气说下来,对方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只是隔了会,白子似有不愿地悠悠道:“难道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被沧奕关起来了。”
……
阿桃看着天空翻了个白眼,救人的变成求救的,白子啊,你能再废材一点吗?!
“那现在怎么办?”
白子干笑两声:“我想长烨会想办法来救我们的。”
然后看见她现在的真身?
噢!不!!!!
阿桃想想,就要发狂揪掉头顶上茂密的桃叶:“除了长烨,就没有别的办法?”
白子沉默一下:“似乎,没有了……”
果然这家伙不了解山大王的丧心病狂。
阿桃默默抖了抖树干,犹豫了下,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干脆我去救你,然后一起逃跑,作为条件,你得想办法帮我恢复原身,而且不能被长烨发现。”
白子显然不自信:“就你单枪匹马?是来给穷奇当料饵的吗?”
你才是料饵!你们全家都是料饵!
阿桃咬咬牙,懒得与他计较:“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被关的位置,明后两天我会找机会去接应你的,你最好给我做好准备,别托我后腿。”
然后她不等白子反应,就捏了个印阻断了传话符的咒力。
这不是作孽吗!
白子欲哭无泪地看着缓缓落在地上的传话符,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觉得那傻桃除了长了一身肥胆,其他什么都没长。
大概事情到了最坏的地步,就是天塌下来,人也不慌了,正应那句,死猪不怕开水烫。
白子收起地上那张传话符,看着牢门外里三层外三层来回巡逻的牢监,心想别说越狱,估计连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虽说他是不死之身,也不想被扎成筛子,绑在木棒子上晒太阳,还不如安安心心在牢里待着比较好。
当然他不为所动,也是有原因的。
谁让他有一位神一般的队友啊!
只是,他不知道长烨仅凭一块魔界通行令能把他们救出去不?
要知道,他现在身在绝仙崖深处,跟凶兽